“合作？”赵桂斌盯着他，“怎么合作？”

“信息共享，行动互助。”暗刃言简意赅，“我知道一个地方，可能是其他‘国服穿越者’早期尝试联系或聚集的隐秘地点，或许能找到关于‘掌控派’的线索。但我一个人去探查风险太大。而你，现在有了‘战略参谋部’的身份，可以更方便地调用一些官方资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洗白我们的行动。”

他抛出的诱饵相当诱人——关于其他穿越者的线索！这正是赵桂斌急需的信息。

“作为回报，”暗刃继续道，“我会分享我三年来在这个世界摸爬滚打积累的所有地下情报网络和生存技巧。我们一起调查黑衣人的目的，找出那些想‘掌控’一切的疯子。这对我们都有利。”

赵桂斌心动了。暗刃的能力毋庸置疑，他的情报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正是自己最欠缺的。合作无疑能极大提升生存几率。

但是……

他想起了安东尼倒下的身影，想起了雷蒙德沉重的告诫。

“我同意合作。”赵桂斌终于开口，语气郑重，“但我有一个条件，必须说在前面。”

“说。”

“我们的行动，绝不能以伤害无辜为前提。”赵桂斌的目光锐利，紧紧盯着暗刃，“调查可以，反击也可以，但目标必须明确，仅限于那些威胁我们、试图破坏这个世界的敌人。不能把艾泽拉斯的原住民当作我们博弈的棋子，更不能把这个世界当成可以随意折腾的‘游戏场’！”

这是他经历了鲜血教训后得出的底线。力量和能力不是用来滥用的，尤其是当他们拥有“先知”这种非常规优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