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夜的真相?两人约定烂在肚子里算了。
不管如何,先把戏拍完了,再各自计较。
——
若云是个很有作息规律的人,数年如一日。
清晨起来的时候,就躺在安屿边上,离他半尺远。
起身盯着他奶膘未退的脸,觉得可爱,好想捏一捏,有点怜惜道,
“下一次这样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啊,也要把我当女孩子看,姐姐虽然酷,可也是个女人,要甜宠的啊。”
“但凡你有对沈新月一半的认真,我也就不拿臭脸对你了。”
刚想伸手,安屿揉揉眼睛,她赶紧缩回去,踢了一脚,提醒道,
“小沙包,赶紧起来了。”
安屿还有点瞌睡,“姐姐,我再睡会,腰酸背痛的,使不上劲。”
“真没用,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若云嘴上嫌弃,身体很诚实。挪了身子,蹭到安屿身边,
“哪里疼?这里吗,她记得这个腰际这个位置,她昨天点了5下,可能确实伤了他。”
她有些内疚,揉捏了几下,帮他去淤伤,“你再这么矫情,下次不让你做我沙包了。”
安屿却调皮一笑,鬼灵精似的抱住了她,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我总算近你的身了。”
“你说了,近你的身,就让我下次再陪你练一场,你可不能反悔。”
若云又好气又好笑,合着骗她玩呢?
“你放不放?”她口头威胁道。
“不放,好软的枕头,比地皮酥多了,我哪里舍得放手。”
安屿撒娇,把方正英气的脸在她后辈上蹭了蹭。
“姐姐,你骗人的话就和我一样属小狗了。”
然后,就是一阵修理。
不过安屿皮厚,谢家晚宴时,女人就已经知道了。
而且,又有了下次见面的理由了,这波不亏。
……
打发完安屿去休息,她决定顾千澈一行人就让她送去片场。
免得让男人溜了。
等她和佣人询问顾千澈住哪一栋楼后,就径直过去找他们父女。
没成想,就看到谢允仪和顾千澈手拉着手从楼里走出来。
和职业装打扮的人签了什么东西后,就成双成对的离开了。
“这女人不是昨晚上宴会结束就离开了?怎么出现在这里,莫非……有诈?”
“完了,让这女人杀了回马枪,我早该想到的。”
“呵呵,这下板上钉钉了!负心汉。”
顾千澈比谢允仪高大半个头,背影修长纤细,仪态如松柏,极为端方。
可在若云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过夜的铁证。
“暂且隐忍,还不是时候。”
“现在告发,又会被她们开脱,得等机会再和姐姐讲清楚,彻底和这个男人了断。”
“等姐姐忍不了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好看。”
她摁了一下胸前的摄像设备,充分保留证据。
——
于是,返程时一整车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回去了片场。
好像昨晚上的惊心动魄,只是黄粱一惊,不曾发生过。
顾千澈能感受到驾驶座上传来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窥探。
不过事到如今,他责无旁贷,只能闷头往前走,越想回到法国,反而越是离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