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弄了些粉末,存了起来。
“狗男人这个爹,真是狠。做事情滴水不漏,才不会那么老实。”
她视为最核心目标的遮住丑闻,安霆远竟然如此轻松的不打自招,这就很不正常。
“见过贼会主动交代吗?”
在别人看来最讳莫如深的牌,在他眼里轻描淡写地吐出来了,真是赤条条的阳谋。
“果然是一代枭雄,演都不演,霸道得理直气壮。”
……
“唉,牺牲一件衣服,换一口喘息的机会,也是不错。”
“只是那件衣服挺漂亮的,有点可惜了。”
她还有心思可怜衣服。
——
她下楼的时候,如愿正在接受安霆远送的礼物。
和孩子相处时,就没有刚才的话外音了。
慈眉善目,如暖阳沐浴,都快把孙女看化了。
“愿愿,你爸爸这些年在法国也算过得不错,衣食用度看来不会差。我和你小奶奶不一样,不喜欢俗物。”
听这话,身旁坐着的上官薇有点生气,撅着嘴调笑着,
“好啊,老头子,今天说真心话了,你是嫌我俗啊?还在孙女面前说我是非。”
“我看安家没有我老婆子的容身之地了,我还是回娘家算吧。”
一副要起身的样子。
安霆远有些无奈,“阿薇啊,都一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那年的江城小姐大赛亚军呢。”
“你能不能别提亚军呢。”上官薇拒绝。
“是是是,你是冠军。”
“这还差不多。”上官薇赢了。
“愿愿,你别学她,整天购物买买买,没个正形。爷爷我虽然出身穷苦,但胜在后天爱学习,我啊给你送书。”
若云坐着,格外多看了两眼。果然传说中的人物,就是与众不同,连送刚见面的孙女礼物都另辟蹊径。
——
如愿摆出有点懵的样子,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