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的情人是一个什么样得人?和我的莱恩一样烂吗?”麦琪太太没脸没皮的自嘲。
乔言心咬牙切齿,满是怒意:“那个人是个骗子、魔鬼、恶棍。他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利用我,引诱我。”
”那时阿澈大病初愈,我一时不慎就……就……”她的声音哽咽,压抑的情绪如浪潮般倾泻而出,那种身心都被玷污的屈辱感挥之不去。
“每次我都快要清醒的时候,总有一些人在我耳边左右我的想法,让我沉沦,让我堕落。我恨我自己交友不慎,都怪我~”
“他还挑衅阿澈,把我最不堪入目的样子摆放在阿澈面前,逼着阿澈离开。每每想起那些污言秽语,想起我做的龌龊的事,就像被阿澈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真的痛不欲生。”
“我不怪阿澈,如果他这样做,我的恨会比他疯狂十倍。”
“我好恨,我本来和阿澈早就可以生儿育女,无忧无虑,结果落得这个下场。我活该,我下贱。”
她恶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泪水夺眶而出。
麦琪太太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她幽幽叹气,半是嘲讽,半是自责:“我原来也想和丈夫长相厮守,可我发现事业起步之后,他就开始对我疏远,我们渐渐有了一些隔阂。”
“我一不开心,就去酒吧喝酒,自然而然地寂寞到有了情人。有时候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说清楚,但是,我也是个胆小鬼,我也怕失去他。”
她把话题又转回顾千澈身上:“那么清逸出尘的男子,童话里的贵公子一样的人,也会被女人背叛。难怪在这个话题上,昨天他那么耿耿于怀,不吐不快。”
乔言心连忙打圆场:“你不要介意,该被指责的人是我。他那些话都是冲我来的,我是个罪人,他说的没错。”
麦琪太太宽慰道:“你啊,就是把男人看得太重要。我们这种女强人,谁没有逢场作戏,拈花惹草的时候呢?你不要太过分自责。”
乔言心却好像越说越崩溃,越说越痛苦:“不,阿澈是我认定的挚爱,他是我的命,是我此生心里的唯一。“
”我宁可他打我骂我,也不要他不理我。我失去了他17年,那时候我每每静下心来,就会克制不住自己去想他。这个惩罚像酷刑一样折磨了我17年。还好苍天有眼,让我换了一个身份陪着他。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他不离开我。”
她难得和一个同病相怜的人诉说自己的痛苦。
她一直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打开了情绪的闸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泪光盈盈,眼神凄厉,要知道20分钟前她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麦琪太太于心不忍,轻轻抱住了她:“好了,林姐姐,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不是又回到你的身边了吗?好好待他,失去的就让它随风而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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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心很享受这份安慰,但从头再来,又谈何容易?如今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甚至哪一天他突然察觉,马上又逃之夭夭。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是一紧。
回到现实,她们的路又在哪里?她们也没底。
告别了麦琪太太,乔言心接到了乔亦城的电话。
“妈,下个月公司在法国里昂有个游乐场和连锁酒店的招标会,股东们让我去。我没有底气,怎么办?”乔亦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乔言心短暂地回过神来,语气坚定:“亦城,你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不要丢了我们乔氏集团的脸。”
乔亦城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妈,我知道,但这一次我们的老对手嘉华集团的沈家也会出席招标会。”
“沈家?”乔言心皱了皱眉,“是沈潮汐他们家吗?”
“是啊,他们截胡我们好几次了。这次,你要不要来警告他们一下?”乔亦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乔言心毕竟是跨国集团乔氏的一把手,万人之上的女总裁。
她冰冷的一句话终结了对话:“好,到时候得好好给他们上上功课。乔氏集团也不是吃素的。”
挂了电话,乔言心又回到顾千澈的房间。男人像个雕塑一样躺在床上,撩拨着女人的心。
乔言心一脸幸福地看着他,宁愿他不要醒来,让这一刻的美好永存。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激得昏昏沉沉的顾千澈转醒。他也收到了招标会的邀请。
越是能呼风唤雨的人,越是不缺风风雨雨的反噬。这就是许多到达顶峰的人,返璞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