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透气?”李建国凑过来看,登记本上确实写着“刘刚,凌晨两点十五分外出,两点五十分返回,事由:透气”,他忍不住嗤了一声,“大冬天的,凌晨两点出去透透气?这理由也太扯了。”
林砚没说话,继续翻第二次行动的记录。第二次行动是周五下午两点,集合时间是一点半,中午十二点到一点半之间,外出的人多了些,有去吃饭的,有去邮局寄信的,其中刘刚的登记记录是“中午十二点四十分外出,一点十分返回,事由:买烟”。
“买烟用了半小时?”林砚把登记本摊开,指着时间差,“局门口就有小卖部,来回十分钟顶天了,他去哪买烟要半小时?”
李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想起刘刚平时的表现——做事还算勤快,但每次讨论虎哥的案子时,总显得心不在焉,有时还会故意岔开话题。当时他只当是刘刚经验不足,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真有问题。
这时王勇拿着一叠外出说明走了进来,大部分人的说明都跟登记本上一致,只有刘刚的说明写得含糊其辞:“第一次外出是因为失眠,想出去走走;第二次外出是去街对面的小卖部买烟,路上遇到熟人聊了几句。”
“遇到熟人?哪个熟人?”林砚拿起刘刚的说明,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写得很匆忙,“他没写清楚,我们得问问。”
李建国刚要起身,林砚却拉住了他:“别急,先看第三次行动的记录。如果三次都有问题,那他的嫌疑就跑不了了。”
第三次行动是本周一晚上七点,集合时间是六点半,下午五点到六点半之间,外出的警员只有两个——一个是去接孩子的女民警,另一个就是刘刚,登记记录是“下午五点二十分外出,六点十分返回,事由:给家里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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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家里打电话?”李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局里就有公用电话,他非要出去打?这理由跟之前的‘透气’‘买烟’一样,全是瞎扯!”
林砚把三次登记记录和刘刚的说明放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清晰的时间线:每次行动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刘刚都会以“透气”“买烟”“打电话”为由外出,且外出时间都恰好能赶上给虎哥通风报信。更巧合的是,三次行动暴露后,刘刚都表现得格外“积极”,主动申请去追查逃跑的嫌疑人,却每次都“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