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凤司乔拉起来,“走了走了,肚子都饿扁了,先吃饭。”
这顿饭,梁洛苏吃得心猿意马。
目光时不时往赵玄烨身上瞟。
这个男人曾经一定是不少上京贵女们心中的白马王子白月光,只不过一朝被人陷害,被耽误了,倘若他到了能站起来的那一天。
一定又似曾经一般耀眼,遥不可及。
到时,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她已经习惯了和他在一起。
那双宽大的掌心真得很温暖,还有那结实的胸膛,虽然还没靠过,但若是某天被其他女人占据了,那她该怎么办?
撇下他,不要了?
占为己有,宣示主权?
告诉全天下的女人,这个男人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染指?!
还是简单粗暴,遇到了,直接打一顿?
胡思乱想间,赵玄烨也转过头,看向她。
不知为何,做为干饭人,今日他这媳妇儿不仅不好好吃饭,目光还总往他身上瞟,他能感觉到她有事,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难免有些不放心。
便问道:“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
不问还好,一问梁洛苏更囧了。
随口说了句“没事”,放下碗,赶紧离开了。
凤司乔看到后,连忙追了过去,两人在林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直到时七来寻,说队伍要出发,这才赶了回去。
一直到傍晚,梁洛苏都离赵玄烨远远的。
一路上默默无语。
搞得赵玄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又不明白到底哪里惹到她了,难受的紧。
此处离下一个村镇尚有些距离,天黑了,不好赶路。
流放队伍只能宿在野外了。
陈二带着另一个厨子开始煮晚饭了,时七和王管家他们在一旁搭帐篷,梁洛苏一下午都与赵玄烨保持着距离,不说话,也不理他。
老别扭了。
一坐下来,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便过去给时七他们帮忙了。
蹲在地上,俯身捡东西的时候,脖子上戴着的扳指项链,无意间从领口滑了出来。
时七正巧瞥到,便“咦”了一声。
“怎么了?”
梁洛苏随口一问,继续搭帐篷。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夫人戴着的这枚玉扳指与主子的有几分相似。”
时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