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人啊,就是贱。
你越不想搭理他们,他们反倒越来劲!
对着梁家大房人一顿输出,梁洛苏瞬间觉得痛快了。
她说的这些话里,有一些确实直接能戳中梁家那两位嫡女的心,字里行间不退不让,让她们端着无法挽回的事实独自内耗去。
都已经划清界限那么久了,大家只算得上是熟悉的陌生人,就此别过给双方留些体面不好吗,非要搁这又跳又闹。
流放之路本就艰苦,若是她们唱独角戏也就罢了,自己看看就当乐子了。
关键她们句句不离自己。
怎的,戏本子离了她,她们就唱不出好听的了?
所以。
戏唱得不好,就别怪她不会打赏,反而伸手去打人了。
果然,梁洛苏的话,怼得梁家大房的人没人再敢说话了,就连最前排跳得最起劲的那三位“选手”,瞬间也焉搭了。
站在原地,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可要眼睁睁看梁洛苏就这么离开,又万分不甘心。尤其是看到她手里牵着的那条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不是她之前养的大黄么。
安平侯府被盗的时候,不也跟着一起丢了吗?
怎的如今又出现在她身边了?
梁家这两位嫡女和王氏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她们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敢相信。
一个劲儿地说服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贱人,能有那么大本事,盗空她们侯府?
可事实就是如此。
王氏快要气疯了。
英明一世,临了,却被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摆了一道。
平白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真是气死个人!!!
“小贱人你别走!回来把话说清楚,我们侯府被盗一事,是不是你干的!!!”
梁洛苏掏了掏耳朵。
与赵玄烨对视一眼,理都没理她,全当是一群傻狗在犬吠了。
反倒是苟玉章听不耐烦了。
这一家子罪臣,真不是个省事的。
流放以来,哭天闹地,装病扮死的,就没他们搞不出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