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豌豆感觉到师父话里有话,于是关心的问道:“师父,你是经历过类似的事吗?”
李值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小豌豆:“你说,一个意气风发的人,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萎靡不振,颇为厌世?”
小豌豆稍加思索后答:“这个人被诛了心。”
李值云披着月光,轻轻的叹:“是呀,哀莫大于心死。心一旦被诛,体将不复存在。”
小豌豆目光潺潺,拉住了师父的手,“师父,你不要再这样心事重重的了。如果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就说出来呀,有豌豆帮你解决。”
李值云吭地一笑,拍了拍崽子的手背,“好了,师父本身就有忧郁气质,哪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哈哈,还忧郁气质,崽子笑得滚到榻上,打起了滚来。
等了一阵,夜色渐浓,小柿树的影子也斜斜的打到床上。但衣柜还是衣柜,立在那背光地里,仍旧是两个乌麻麻的大东西。
李值云拉上窗帘,复又打开,这里除了刚刚死过人,平静的连虫子爬过的窸窣声都没有。
“今儿就到这儿吧,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