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寡孤独残,多少得占一样。最基本的表现,就是六亲缘浅。
田画秋微笑着捧了他一句:“有的时候,真是羡慕你们这些道人啊,自由自在的,还能潜心修炼。”
签师没忍住笑了一声:“姑娘还是在红尘中打磨吧,来日自有你的一方天地。”
田画秋道谢,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条祈福带,
趁着签师收钱,正高兴呢,冷不防的诈了他一句,“昨晚有山猫叫,我还当是婴儿呢,真是吓我一跳。”
签师一愣,手中的铜板掉下一个,在桌子上骨碌碌地打着旋儿。
随后,他低声说道:“山猫发性的时候,确实很像婴儿啼哭,我们经常听得见。”
田画秋点头,拿起祈福带走出门去,向李值云汇报情况。
法务房中,李值云也在巧用话术,布织罗网。
这些道士们再精,也精不过成日与恶徒打交道的差人们,
“住持,昨晚看见一事,不知当不当讲。但想到您是一观之主,还是有着肃清门风的责任在身上的。”
都拿“责任”说事了,住持只好洗耳恭听:“福主但说无妨。”
李值云略略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昨夜三更前后,经楼上有两个人影交叠一起。这还是我家小孩,在起夜之时看到的。稚子无知啊,今晨还欢欢喜喜的跟我说,山中的月亮真好,大半夜的还有人赏月呢。”
听罢这话,住持肉眼可见的尴尬起来。脸皮紧绷,透出了羞臊的红。
半晌了,她喘了口气,“本座知道了,定会严查此事。”
然而李值云并不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于是乎,接着把她往陷阱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