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工夫,站到了苏沫浅面前。

苏沫浅见他下盘极稳,问了句:“练过?”

“嗯,方便跑路。”

“如果来不及跑呢?”

“那就使劲揍他们。”

苏沫浅笑了:“那上次追赶你的那几个人,是你摆脱了他们?还是你把他们揍了?”

“我跑了,他们追不上我。”

苏沫浅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次脸上没有脏污,清洗的干净,脸庞消瘦,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那双漆黑的瞳眸被头发遮挡的严实,以至于无法窥探他内心的想法。

秦泽被苏沫浅盯得身体僵硬,浑身不自在。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他赶忙道:“你让我打听的人,我打听到了。”

他把消息告诉对方后,也算是还了那两个包子的酬劳,以后他们两清了。

苏沫浅没着急让他回答,反而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住到这里?”

秦泽眼中闪过疑惑,知道她住在这里很难吗?

他见小姑娘还真好奇这个问题,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我逮着你们村一个小孩问的。”

虽然那小孩被他吓的哇哇直叫,但好在也问出了结果。

要不是听见隔壁那家人在打老婆,万一再突然出来撞见他,他也不至于用这么迂回的方法把人叫出来。

苏沫浅没再追问,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他是怎么逮着小孩问的。

见他上衣都湿透了,苏沫浅好心地问了句:

“你要不要喝口水,再告诉我你打听到的消息。”

秦泽摇了摇头:“我已经在村西头的小溪里喝过了,我给你讲完就回去。”

他爷爷的日子不多了,他想陪着爷爷度过最后的日子。

苏沫浅察觉到了秦泽身上突然流露出的悲伤,又看了他一眼,并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