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盯着白尽欢那双眼睛，里面带着清澈见底的懵懂，但也有警觉异常的狠色。

对视良久，张海客才移开视线。

然后继续拿起花洒，热水不断地冲刷着她，原本脏乱的头发渐渐变得柔顺，露出干净的脸。

张海客看着她，抿直唇角，面上没什么表情。

等水把她身上的污垢冲得差不多了，张海客松开了按住她的手。

白尽欢立马站起身，背靠着墙，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几乎成条状的衣服还挂在身上，实实在在的一个落汤鸡。

张海客拿了条毛巾扔给她，“擦擦。”

说完就走了出去。

白尽欢扯下盖在头上的毛巾，盯了好一会，才僵硬着手擦头发。

张海客走出卫生间，给她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客厅。

过了一会儿，白尽欢才从卫生间走出来，身上依旧破破烂烂的，头发还滴着水。

张海客指了指衣服，“换上。”

白尽欢低头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张海客，慢慢走过去拿起衣服，转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