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公可不愿意进他们大房的门,天寒地冻的他也不墨迹,告诉他们林河喝醉酒躺着雪地里,冻掉了耳朵,现在送医院了。
听到冻掉了耳朵,大伯娘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这治疗的钱可不少吧,她可不愿意出这个钱,想到这里直接看向了老二媳妇:
“老二媳妇,你还不准备准备去医院看看你男人。”
老二媳妇脸色尴尬,她身上没有钱啊:
“娘,我身上没有钱,咋去医院啊。”
“你没钱,你咋可能没钱,你这个黑了心的懒婆娘,自家男人都被冻掉耳朵了,还藏着钱不肯花,你的心咋能这么坏呢。”
老二媳妇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娘,林河赚的钱不都是交到你手里,我们大房又没有分家,你让我哪里去弄钱给你儿子治病。”
大伯娘一怔,她怎么忘记他们大房还没有分家呢。
小叔公怒了,跟林河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愿意找人,送人去医院,你们是林河的至亲,却如此推脱,简直不能称为人。
小叔公被气跑了,林建国冷眼看了眼大房这几个人,忽然有种林菀做对了的感觉,这样的人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大伯娘嘴硬心还是软的,毕竟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真的要抛开不管,还是不忍心的。
从左兜摸到右兜,从右兜摸到裤兜,终于摸出了一张五块钱丢给了老二媳妇:
“家里就这点钱,不够你去把自己给卖了。”
老二媳妇眼底闪过一道恨意,拿着钱就回到屋子里,给两个孩子穿戴整齐,带着他们往山下跑。
看着跑得飞快的老二媳妇,林家和林海眼里都露出了一道光芒,兄弟两对视一眼,出奇的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