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保华听了何雨柱的话后眼圈也有点红,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一个厨子居然知道不能忘本,其实自己当时是嫌弃小灶上的师傅炒菜不行,才让何雨柱进厂的,过去多少年了,他还记着这个事。
门开了,杨保华的老伴回来了。
“这是咋了?柱子又犯错误了?咋落泪了呢?”杨保华的老伴开了个玩笑。
“我要调走了,柱子来看我,柱子带来好多吃的东西来,你去做几个菜,我和柱子喝一杯”杨保华对老伴说道。
“调走?”老伴愣了一下,杨保华这两天一直在为升迁奔走他是知道的,看来这个事有着落了,就是不知道去哪里。
“去做饭”杨保华说了老伴一句。
今天晚上,何雨柱在杨保华家喝了两杯酒,他又落泪了,心里很不舍得,下楼的时候还一再嘱咐杨保华给他写信。
“柱子这是咋了?”老伴闷了一个晚上。
“要不人家叫他傻柱呢?厂里有个谣言,说是我得罪了人,让人家发配到西南了,柱子还想叫上他妹夫去找时部长替我求情呢”杨保华笑了。
“你去哪?”老伴问杨保华。
“和时部长一起走,我先去两天,到地区里当专员,时部长要到省里当省长,我去打前站,老三明年高考,他也是个懂事的,你管他一年,等他上了大学,或者是参加了工作,你也过去,那里四季如春,可是个好地方”杨保华笑着和老伴说。
“柱子有点意思”老伴也笑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后心情也不太好,早早的就睡了,张大成回来的也很晚,手术做完了,他又去了一趟机修厂,加了一个班后,下半夜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