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摩挲着青铜板,混沌气在纹路上流转:“够用了。”
戒色和尚啃着宝库里顺的酱蹄髈:“佛爷拿的最实在!这蹄髈用佛火烤过,自带功德味!”
诸葛歌夫妇抱着星斗阵图路过,见状高呼:“三位大侠!南宫家说要分你们三成...”
“吵死了。”上官玉弹指封了他哑穴,“再聒噪,让你今晚吊房沿上。”
四家老爷子在宝山前碰头。诸葛老爷子摸出块青铜碎片:“加上这个,够还人情了吧?”
碎片与上官玉手中的青铜板严丝合缝,泛起幽光。
南宫鸿叹气:“当年咱们为这碎片打得头破血流...”
“现在?”唐老夫人掂着毒经嗤笑,“不及小辈指缝漏的渣!”
明月映着满院珠光,上官玉的灰袍没入夜色。屋顶天际,青铜板上的符文微微发烫。 次日,
南宫鸿一巴掌拍碎紫檀桌,雷纹在袖口乱窜:“我南宫家下聘,自当八十一驾龙血马车开道,聘礼从城门排到苍冥山!”
唐老夫人蛇头杖戳得青砖开裂,碧鳞蛇王在肩头嘶嘶吐信:“放屁!甜丫头是唐门嫡女,聘礼得加三车绝情草、五箱腐骨砂——接亲队伍要是扛不住毒,趁早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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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老爷子蹲在梁上偷喝女儿红,闻言差点呛死:“咳...两位,咱们是办喜事还是摆毒阵?”
“你闭嘴!”二老齐声怒喝,房梁应声炸成木屑。诸葛老爷子抱酒坛滚落,被墨羽的机关手拎住后领:“早说了看戏要戴头盔。”
次日,南宫鸿送来聘礼清单,首行赫然写着“九转雷劫液三坛”。唐老夫人冷笑挥毫,回帖墨迹未干便毒翻三个送信小厮:“告诉那老匹夫,陪嫁里有‘七步断肠散’十斤!”
金玲儿嗑着瓜子点评:“知道的当是结亲,不知道的以为两国宣战呢。”
上官玉倚着门框擦拭青虹剑:“比魔皇难对付。”
诸葛歌夫妇蹲在回廊数蚂蚁:“夫人,要不咱们私奔时的路线借南宫兄用用?”
“私奔?”墨诗语指尖银针寒光一闪,“你倒是熟门熟路?”
僵持至第三日,墨羽搬出机关戏台。四老被诓上高台,幕布拉开竟是南宫主与唐好甜的布偶戏。
“甜儿怕黑...”唐好甜布偶脑袋被做成包子脸。
“不怕,我用雷纹给你点灯!”南宫主布偶的独臂缠满发光丝线。
南宫鸿老脸涨红:“墨老鬼!你把我孙儿做成瘸腿傀儡?!”
“放屁!这机关腿用了渡劫期蛟龙骨!”
“都闭嘴!”唐老夫人突然抢过甜丫头布偶,偷偷往傀儡袖口塞了颗糖,“丫头打小喝药怕苦,夜里怕黑...”
第四日,诸葛老爷子掏出《天元婚典》:“按古礼,新郎需趟毒潭,新娘要过雷池——不如反过来?”
南宫鸿掌心雷暴轰鸣:“我孙儿又不是药人!”
唐老夫人袖中毒雾翻涌:“甜丫头细皮嫩肉经得起雷劈?”
墨羽默默展开机关图:“毒潭用碧鳞蛇毒兑蜂蜜,雷池改静电符——哎!别拆我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