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智贤突然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教堂的厨子就是我啦。”他咧嘴一笑,“让我来做吧。”
亚德里安挑了挑眉:“是你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讶。
熊智贤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已经开始卷袖子:“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的手艺,保准让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亚德里安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真实的笑容——虽然这个笑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他轻轻颔首:“那就……有劳了。”
……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费舍尔湾的屋顶上,仿佛昨夜的血腥与混乱从未发生。
前夜,房东大婶坐在摇椅上,听着远处不断传来的爆炸声和枪响,手中的毛线针不住地颤抖。“这帮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她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但疲惫终究战胜了焦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不知不觉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吱呀——”第二天清晨,开门声将她惊醒。她揉着酸痛的脖子,看见的是五个衣容凌乱但精神焕发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乐茶的战术背心上还沾着盐粒,熊智贤的围裙上满是油渍,但他们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
“你好啊,房东大婶。”乐茶笑道,阳光在他沾着灰尘的脸上跳跃,“忘记我们昨晚的话吧?我们继续来住啦。”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房东大婶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眼角的鱼尾纹舒展开来:“欢迎欢迎。”她颤巍巍地站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围裙,“我这就去给你们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