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时你在做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是什么情况下让你吃下了古丹？”

沈君并没有问古丹是在何处所得，也没有追问他为什么有古丹，因为她就是古丹的研究人，每一颗古丹深究的话都会有一个特殊的特点，

就比如有的古丹是立刻毙命，有的古丹会残留特殊的菌子，有的则会生成一种特殊霉，

总的来说，每一个发出去的古丹都是不一样的，她有心的话只要好好研究一下许无言体内的残留，然后循着记录就能找到这枚古丹的是在什么时候，什么人取走，给了谁？

只不过因为中间横着一个东老，她并没有去深究这件事，她想要知道的，只有为何他能克服古丹副作用。

“因为我看到了黎明组织的人？”

“你怎么会知道黎明？据我所知，你还远远没资格去接触黎明组织这些人，包括陈江在内，黎明都不应该出现在你的世界，”沈君锐利的眼神似乎要看透他，实在是因为他的话漏洞太多了，

许无言也知道，这些话想要圆回来只能往东老身上推，将这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推到东老身上，因为东老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询问的，

但是沈君的目光似乎在告诉他，推给东老她是不信的，

“我在追查一件事，”许无言最终没有听从东老的建议，

“什么事？”

“青蛇哭，白蛇笑，娃娃的白骨化成路，”许无言不确定沈君知道不知道白蛇的事，可她既然能在这种基地里存在感这么强，还研究古丹，或许听说过才对，

他不敢确定，如果沈君不知道白蛇的事情那就更好了，他可以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蒙混过关，即便她知道，他也可以找到弥补这些漏洞的办法，因为白蛇此人，一切都是未知。

未知代表着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得到证实，这比将一切推给东老显然高明的多。

沈君面色如常，可内心咯噔一下，脑海中更是翻起了巨浪，不过她依旧如常，没让许无言看出一丝异常，

“哦？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白蛇青蛇的，你从哪里听到的？”

“沈医生，你不知道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