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吐出一口气,起身拿好衣物往浴室走去,或许洗个澡会好一点,可能最近大脑皮层太活跃了吧……
啪~
昏黄的灯光在无三居一角亮起,昏暗的光线透过雨水,让窗外的梧桐看清了那空无一人的房间。
大雨下的更加惨烈,好像要把一切都淹没在它的雨水里。
无邪浴室的水声和室外的雨声合并,而他梦里的白色身影正停留在许家二楼许耀光的房间里。
“……睡眠质量可真好啊~”
很平静的女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随后就被噼里啪啦的雨水声掩盖。
……
许耀光是被一阵窒息的感觉给憋醒的,他睁眼就想开骂时,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束缚在泳池的沙滩椅上。
他整个人仰躺着,雨水不断灌进他的鼻腔和嘴里,他一开口就感觉到了水呛到后那股干涩的痛意。
“……!你…是你!!”
许耀光咳嗽着,目光略带一丝惊恐的看向雨夜里,一袭白裙撑伞站在他身前的乌衯。
“你为什么能进来我家?!”
他语气有些质疑,但回答他的是一道几乎要破开天际朝他砸来的雷声。
亮如白昼的闪电照亮了伞下乌衯的脸,她在笑,面上皮肉透着温和,好似高台端坐的慈悲神佛。
但那双眼睛却直勾勾的,带着瘆人光亮的从上到下扫视着许耀光。
“你钦慕北哑还有无邪是吗?”
“……关你什么事?我爸可是杭州一霸,这可是我家,我只要一喊你绝对跑不了!还不快放了我!”
许耀光嘴硬的挣扎,但却没发现他每说一句乌衯的笑就扩大一分。
本来强迫自己顺应哥的计划就烦,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按照书信那样干干净净活着,结果就遇见这样的傻叉。
乌衯叹气,歪着头看向许耀光,语气带着疑惑和不解。
“那你叫啊,你都被我当猪一样捆着了,你觉得你父母还活着吗?还有你哥哥,你说,他还能再保你一次吗?”
许耀光挣扎着,手都感觉要扯脱臼了都没扯开手腕上的绳子,他仍然坚持自我。
“呵,就凭你,床上功夫……啊!!!嚯,腻……腻干……”
“我厌恶你的舌头很久了。”
乌衯脸上被溅了几滴血液,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诡异和偏执,她蹲下身子,血水染上她的裙摆。
“你说人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