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茗一定会的!绝对不会再伤害到阿师!”
‘你伤害的还少嘛?’
江言心中腹诽:“虽然此次遭重但为师也并非没有收获,刚才那密咒爆发虽来的突然,但为师还是捕捉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的神念似乎并没有立刻毁灭,而是被切割开来,与这方世界的空间隔绝,最后才感知不到消失无踪。”
“想来……这吞噬空间之说…应是开辟出稳固的空间乱流以吞噬笼罩内的所有东西,达到“吞噬”的假象,当然了,也不排除其真的吞噬到另一个空间的可能”
江言分析着,却觉怀中一阵柔软。沈茗双眼泛红鼻翼耸动。
“阿师,沈茗又伤害了你……”
“习惯就好……”
江言对此倒是没多大反应,真就是习惯就好,倒是沈茗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也有可能想贴贴了)让他好一阵安慰。
江言:为毛受伤的是我但还要安慰她啊?
之后好不容易安慰好沈茗,让她安心展示自身所得。
当然,江言是肯定不会放弃学习这种“神技”的,但也不知是元神有缺还是其他,反正一晚上时间啥也没学会,这令他好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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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光大亮。
江言盘坐于云州江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手中捏着一根漆黑的翎羽与一把几乎报废了的小尺子。
而沈茗则在远处勤勉不辍的练习着空间巫族密咒。
因为自己掌握不当伤害到了他,对此她很是自责所以在疯狂练级。虽然江言对此并未在意,毕竟虱子多了不怕痒,已是残破之躯也就不在意这点元神小伤了,要是沈茗能给他早点祛除诅咒就更好了。
但这莫得商量……不把宝姐磨到沉睡几百年怕是轻易不会下手,这令人头疼的病娇啊……
摇摇头,驱散脑中的想法,将注意力转回面前这两件东西上仔细端详。
神念着重落在那根漆黑翎羽之上。
“听茗儿所言,那于众散修是从某处遗迹中得了这二物,同时也了解到了云霞宗与画音坊的内幕,这才会在修炼有成后加入画音坊……”
“如此说来,那处遗迹应当是与云霞宗有关。可话又说来,云霞宗有传出过类似鲲鹏法相真身的传闻嘛?”
“据我所知并没有,那这根翎羽的来历就有些意思了。要么云霞宗捂着不放,要么另有其他……”
“前者不太可能,以这根翎羽所展现的威能来看,云霞宗不可能捂着。哪怕使用代价巨大左右也不过献祭些人而已,真遇到关键时刻还管你这的那的,根本捂不住”
“那么便是后者了,根据已有情报推算,应当是某位云霞宗大能的私人藏品……”
“不对,那鲲鹏真身法相如此恐怖,若非茗儿借界游尺领悟出空间巫族密咒的另类运用,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将之击溃。若这翎羽真为云霞宗大能收藏,不可能不知晓其蕴含的恐怖。毕竟就连于众那种草莽散修都能粗浅运用,没道理那位云霞宗大佬不会?”
“如此的话,必然会往外传出风声。可据我了解,云霞宗直至覆灭也未传出有关此类的神通大能……”
综合种种,去掉错误答案后便可推算。知晓云霞宗秘闻却又并非云霞宗人,手握类似鲲鹏翎羽却又不显山露水,甚至从未有传闻传出,那么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元莲宗……”
江言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曾经那散修于众介绍云霞宗来历之时曾说出过,云霞宗崛起有两个因素。
其一便是那未知的法则神石,但散修往往欠缺宗门底蕴修仙常识,是以一叶障目不知其全貌,被江言点醒神石缺陷之后于众当时便表情不对,江言不知内情没有多想最后将他放走。
可沈茗不一样,虽然一直藏在暗中但因林挽月身死,沈茗的天赋神通便可以自由施展,自然而然便将于众心中的想法给窃去。
得到的情报之一便有“元莲宗”三个字。
从于众心中了解可得,元莲宗于云霞宗微末时期便予以帮助,之后在其发展壮大之时在背后默默支撑,甚至还帮助其宣传云霞宗?
是以这才有一域双宗之说。
但相比于声名赫赫的云霞宗,元莲宗却要低调不少,甚至不能说低调,若非元莲宗的长老偶尔出面,众人甚至都不知道元莲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