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气的满面通红,大踏步朝阎圃走去,猛的一腿,"啪"地一声将阎圃给踹翻在地。张鲁冷着一张脸,继续说道:"阎圃,我告诉你,这位左道友根本就没有什么龌龊心思。你这样认为,就是以小人之心,去揣度一个正直的人。你立即给左师兄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
左慈将这一切都看到了,心中暗喜。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庞统原本打算让杨松带着阎圃离开,他的目标也就达成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阎圃带开南郑。谁知道阎圃会主动回去,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对于张绣而言,却是更加的有利。于是,左慈心中一喜。
他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道:"师父,你也莫要动怒。万一我们之间闹僵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看这其中定有什么误解,还是把燕将军请回吧,我也要退出南郑,岂非皆大欢喜?"
"不行!"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张鲁头也不回的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寻思着,如果就这样放过了,左慈该如何看待自己?世人会如何看待他?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汉中与他论道了。这已经不只是脸面的事情了,而是关乎五斗米道的声誉。
张鲁喝道:"阎圃,还不快给我认错!"
陆小凤道:"不可能!"阎圃倒也是个人物,他双膝跪地,身子一挺,毫不示弱的说道:"老师,今日不是我就是他,就是我。师君,你看着办,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左慈!”
能看人脸色,揣摩人心,对她来说,已经是一把好手。听到阎圃这么说,他心中大乐。阎圃这么说,完全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相当于是把张鲁也拉到了张鲁这边。张鲁当然勃然大怒,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阎圃,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真当汉中没有了你,就无法运作了?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张鲁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下达了命令:"来人!"
没多久,便有数名护卫匆匆而入。
张鲁一挥衣袖,大声叫道:"拿下阎圃,下狱!没有了你,我就不相信汉中还会运转不起来!"
这事儿可真够乱的!蠢货!张鲁,你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遗憾!阎圃气得哇哇乱叫,他一心想着汉中的稳定,所以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可谁曾想,张鲁竟然相信了一个邪魔外道,而且还和左慈走的很近,这让阎圃气坏了。
“带走!把他拉下去!”
张鲁气的连连摆手。等阎圃被拉下去后,张鲁回头对着左慈赔笑着。
“师父,不要这么做。说起来,我还挺内疚的。”
“不用了!”他摇了摇头,拒绝道。
张鲁连忙
张鲁摇了摇头,正色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了。和你说了这么多,我恍然大悟,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想不通。”
左慈沉吟片刻,道:“既是师君相邀,在下自当奉陪,先走一步!”
说罢,她便从太守府中走了出去。
回到院子里,左慈就来到了院子里,敲门。一阵敲打过后,那边的人迅速搭好了什么,庞通手脚麻利地翻过院墙,轻巧地跃到了庭院之中。
庞统居住的位置非常隐蔽,不过为了便于联络,他特地选择了左慈身侧。
庞统看着左慈,连忙问道:“左道长,可有什么新消息?”
“是啊,这可是大事。”
左慈说的斩钉截铁,眼神中满是激动。
庞统继续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左慈急道:“今日黄昏时分,原本应该出南郑的燕园,竟然返身到了太守府,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就找到了张鲁,结果张鲁和我聊起了‘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