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爱过往·5201314号宇宙的真相

“我没有错!他在哭!他需要帮助!”小暗云天挣扎着,却被培育员强行拖走。其他孩子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从小就被灌输“情感是弱点”“帮助他人是浪费资源”的理念,早已失去了共情能力。

画面切换到“小黑屋”——那是一个完全封闭的黑色空间,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冰冷的墙壁。小暗云天蜷缩在角落,小声哭泣着:“为什么不能帮助别人?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他的哭声在空荡的小黑屋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接下来的画面,是小暗云天一次次因为“表现出情感”而被惩罚:因为看到培育舱里的小同伴死去而流泪,被关小黑屋;因为偷偷画了一幅“两个人牵手”的画,被销毁画作,进行“认知矫正”。随着年龄增长,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消失,却多了一丝倔强——他始终不相信“情感是弱点”,却又在一次次惩罚中变得越来越封闭。

画面跳到15岁的暗云天。他已经成为培育中心的“高级学员”,负责维护培育舱的设备。一次维修时,他意外触发了时空裂缝装置,屏幕上突然出现了星轨屋的画面:年轻的叶建军和苏婉抱着双胞胎,笑着给他们唱童谣;魔法叶云天和帝云天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手里拿着星糖糕。

那是暗云天第一次看到“家庭”,第一次看到“爱”。他愣在屏幕前,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屏幕,像是想触摸那些温暖的画面。但很快,培育员发现了他,强行关闭了装置,还惩罚他关了一周的小黑屋。

小黑屋里,暗云天蜷缩在角落,眼神从渴望变成了嫉妒,再变成了扭曲。他一拳砸在墙壁上,声音沙哑而疯狂:“凭什么他们能有父母疼?凭什么他们能笑?凭什么我只能在黑暗里?没有爱就不会有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我要让所有宇宙都和我一样,都变成没有爱的世界!那样就不会有人像我一样痛苦了!”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投影开始变得扭曲。

观测站里一片沉默。叶云天团四人看着暗云天的过往,心情复杂。帝云天攥紧了拳头,眼眶微微发红:“他不是天生坏,是被那个无爱的宇宙逼成这样的……从小没有温暖,没有关怀,每次表达善意都被惩罚,他的扭曲,是整个宇宙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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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叶云天叹了口气,收起星力护盾,语气沉重:“我理解他的痛苦,但他用错了方式。他把自己的不幸转嫁到其他宇宙的人身上,毁掉别人的爱来填补自己的空缺,这不是‘解脱’,是犯罪。”

3号叶云天点头认同:“环境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借口。我们见过很多在苦难中成长的人,他们选择的是传递温暖,而不是制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