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其实我也后悔过,如果当初胆子大些,说不定可以像是老高那样,酒馆越开越红火,甚至能开酒楼,打出名气,那是真的挣大钱的法子!
不像是早餐铺子,干的再好,也照样要不上什么价,只能当个辛苦活,人嘛,就是贪心。”
说到此处,老刘眼中已有泪花闪耀,“后面老高挣了钱,便开起了酒楼,仙人醉也有了名气。
只是这名气赚钱,它也害人啊!新上任的县令听说了仙人醉的名气,来尝过几次,私下里还找老高,想买下秘方,老高不卖。
再后来,便是老高锒铛入狱,来仙居也被县令的女婿接手,成了飞鸿楼,老高更是一命呜呼,活生生冤死在了牢狱里。”
“原来如此。”
季武总算理清楚了全貌,看他又眼泛泪花的模样,不由得宽慰道:“福那个什么,祸那个什么来着......”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季文补充。
“对对对,就是这样!”
季武拍着胸膛道:“你只想做小本生意,不挣大钱,但也没什么人争抢,反而平安。
那个老高挣了大钱,还想挣更多,被人盯上,反倒是害了身家性命。可不正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嘛!”
老刘被季武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等会,我有个问题。”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季文盯着老刘的脸看了一会儿,问道:“你说,许先生教给你怎么做早餐铺子的?”
“对啊,这还能有假?老头子我骗你们做甚。”
老刘肯定的点头。
“许先生什么时候教你的?”
季文再问。
“二三十年前吧,咋了?”
老刘疑惑。
“这就是问题啊!许先生看上去至多二十岁出头,你头发都白了。许先生怎么可能二三十年前就教你怎么做早餐铺子?”
季文继续问道。
老刘的脸色一僵。
这个问题,他何尝没有想过,许先生怎么就不见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