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农居住用于支撑帐篷的哈那还是红柳木做的。
那一顶顶的帐篷,就是一张张缝制好的牛羊皮!
草原的头人和首领也会享受。
为了区分身份的高低,他们的帐篷分两层,下面的一层用过他们会奢侈的用羊毛做的毡毯。
最外面的一层才是牛羊皮,还是特意搭配的牛羊皮。
这一套下来可都是钱,也非常值钱。
再加上他们有把财产戴在身上的习惯,弄死一个头人或首领你就发达了。
他们的家产在身上,他们抢来的财产也在身上。
他们一来,原本生机勃勃一天一个样的草地立刻就没了绿意。
战马牛羊最喜欢春日里鲜嫩的绿草了,它们走过,草地就黑了。
永谢布济农站在山巅,望着远处的归化城。
望着那规整的田地,成片的草地,他深深吸了口气。
拿下归化城,在去脱脱城请回八白室,自此以后他就不是济农。
他这漠南草原的大汗!
“派信使告诉余令,要么开城跪降,要么被战马踏成肉泥,他只有一夜的考虑时间!”
“是!”
信使来了,余令看了一眼,见是汉人,面无表情的离开!
“春哥,你去!”
“是!”
春哥知道这使者要死了,在见这信使之前他去了草堆子,出来的时候春哥嘴里衔一根草杆!
信使惊恐的望着自己耳朵,惊恐道:
“不斩来使的,不斩来使的.....”
春哥笑了笑:“是啊,我没斩你啊!”
说罢,挥刀横拍,草杆像钉子一样钻进了使者的小腹内。
“回去不要喝水,喝的越多,你死的越快,快去吧.....”
没有耳朵的使者捧着自己耳朵尖叫着离开。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可他明明还活着,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跑了起来。
见左光斗在看着自己,余令咧嘴笑了笑:
“左大人,你也想当信使么?”
“余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是规矩!”
“我知道,可你觉得这个时候规矩还有用么?”
余令再次嗤笑,毫不客气的道:
“依《大明律》:在朝官员结党紊乱朝政者皆斩,家属为奴,财产入官,左大人,我背的熟不熟?”
“又或是你们“若非同道,即是敌忾”的党派规矩才是规矩,我不加入你们即被视为你们的敌人?”
左光斗拂袖而去。
余令冲着离开的左光斗笑道:“左大人,小子有一言,你可愿意听!”
“讲!”
“左大人,道德不仅仅是约束别人的,也是约束自己的,规矩也是如此,这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受教!”
“左光斗听令!”
左光斗咬了咬牙,转身走到余令面前拱手道:“左光斗听令!”
“立刻安排人手,准备烧火做饭!”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