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柴房中休息了一整天,还好意思说累,简直是荒谬至极!”
张小禄被骂的体无完肤,不敢答话。
翟白星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心想:“非得想法治治你这不中用的小子!”
忽然,他心生一计,说道:“罢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师父丧礼的筹备任务。大师兄已经广发告丧牌,邀请道门中人,本月十九,共为师父发丧。眼下,伙房准备丧宴,柴火明显不够,这几日就辛苦你,去后山打两千斤木材吧!”
张小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翟白星:“二师兄,你没开玩笑吧?二千斤柴火?我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翟白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对师父的一份孝心。”
张小禄急得满头大汗,他转头看向陆灵儿,眼中满是求助。
陆灵儿显然对刚才张小禄糊弄自己的事怒气未消,她一番幸灾乐祸,道:“小禄,打柴挑水本来就是你的强项,如今二师兄只让你打柴已经是轻饶你了,要我说,还得把观中的十八口大缸的水挑满。”
言罢,转身拉着二师兄翟白星离去,留下张小禄独自在房中发呆。
望着陆灵儿远去的身影,张小禄苦笑一声,道:“还说平日里与我要好,关键时候就落井下石,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两人离去,张小禄这才想起灵炉,此时他已知晓师父当初的话是真的,更知道灵炉乃是世间神物。
他急忙从角落里捡起灵炉,小心翼翼地擦去它身上的灰尘,又轻声呼喊,希望再次唤醒小炉人,可喊了几次,却不见灵炉有何变幻,心想,小炉人或许也是累了,要休息,便不再打扰。
张小禄在房间里四处寻找,想为灵炉重新找一个藏身之处。
东放西放,心中还是觉得不妥,索性将其放在胸前衣袋中,贴身保管,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