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邬云起全身一片通红,如今的状态就像是吃了爆辣曹氏鸭脖。
现在还只是丹药初显效果,但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运转功法,先前喝下的银月花露就好比泼向烧红铁板上的水,瞬间变成了蒸汽,没有起到丝毫效果。
邬云起喘着粗气在房间里没有目的没有规律地四处走动,时不时地跳动几下,试图以这种方式驱散体内的火气。
等到药效进一步释放,身上的白气已经变成了血色,邬云起感觉身体内流淌的不是血液和灵气,而是滚烫的岩浆。
邬云起面露狰狞地躺倒在地,蜷缩着身体,此时的他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此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凉气袭来。
邬云起抬头看去,凉气的来源是个硕大的米缸,便用出全身力气朝着米缸的方向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了米缸旁边,可发现自己抬手只是堪堪碰到米缸边缘,无法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
正在此时药效再次激发,邬云起强忍着疼痛一拳打向米缸,米缸瞬间破开一道大口,大量的阴蚀丹从口子里涌了出来,撒落一地。
邬云起连忙抓起一把塞入嘴里,顿时一股凉气涌入,消灭着在邬云起体内乱撞的火气,不过依然是杯水车薪,邬云起只能快速地抓起地上的丹药往嘴里塞。
一连不知道吃了多少颗阴蚀丹,其所带来的阴气总算是将体内的火气压制下来了。
感受到体内的那股灼烧感终于散去,邬云起如释重负,他躺在地上累到喘着气,此时他已经没了力气丝毫不想动弹,直接在地上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屋子里朱幼怡正在翻看着韩家的医书,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放下医书抬起头来。
“真的?我知道了。”
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后就将医书随手放在一边,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一出门就被阳光照射地眯起了眼,虽然感到不适但还是走出了门,往邬云起的小屋走去。
来到门前却发现门好像锁上了。
“阿奴,开下门。”
只听门内喀啦作响,下一秒门便被打开了。
待到朱幼怡进门,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的邬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