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够让将士们心悦诚服,忠心耿耿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人是吕奉贤,实力超绝,能够镇压群雄。
虽然个人品德有所瑕疵,但是对待兄弟们从不含糊,除了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是他吕奉贤不能共享的。”
“另外一种人,便是魏渊,功是功,过是过,赏罚分明,大将犯法与庶民同罪,军规森严,从不强取豪夺,极其护短,极具枭雄气度和领袖气质。”
“可是大哥,你可否扪心自问一下,这两个人之中,你称得上是哪个人?”
李野猛地起身,直直的盯着陆奇。
“你觉得,我谁也比不上?”
“然也。”
李野刚想拔刀出鞘,可是陆奇更快,按住李野的右臂。
李野顿时杀气迸发,看着陆奇。
“你有些狂妄了!”
陆奇却是摇头说道。
“这并非是凌辱,而是让大哥看清楚现实罢了。”
“再多说一些,就坏了咱们的兄弟情谊了。”
“兄弟情义?”李野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现在也配合我谈论什么兄弟情义?多般羞辱,嘲讽,贬低,你把我当什么了?”
陆奇只是一字一句的回复说道。
“弟兄们只是想活着...这有错吗?”
“可我未曾厚待和我拼命的兄弟们!”
陆奇眼眶微红。
“大哥!你知道二子死了多少年吗?”
“七年三个月五天!”
“你知道二子的妻女过得如何?”
“一应开销,都由我承担!”
陆奇一边哭一边吼,一边拿出一个截留在手中的密信,丢到李野的脸上。
“可是二子的妻女就在月底,被你那跋扈嚣张的儿子凌辱致死了啊!”
李野顿时如遭雷击。
连忙扯开密信,脸色顿时苍白。
更是连连后退几步。
“这绝不可能!定然是有人离间你我兄弟!陆奇!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陆奇继续说道。
“你家内宅,年年有人私扣阵亡兄弟军饷,名义上将那些兄弟的骨肉视如己出,可是实际上日日凌辱!”
“一应账册都在这里,这么多年来,挂在这些兄弟下的田亩一年比一年少,你家内宅七大姑八大姨的水田,佃户却一年比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