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是不否认也不拒绝,想要左右逢源的墙头草。
至于最后一类,则是旗帜鲜明,支持魏渊,拜魏渊为座师的官吏。
前者最多,二类一般,最后一者最少。
酒桌上,一位青年猛地站起身子,酒态毕露,手指指向一个人说道。
“诸位兄弟,我实在不知道,这赵行甲来宴会做什么?按照时间,你不应该去齐国公府给齐国公大倒苦水吗?”
“哦,我忘了,咱们这位齐国公自从入京之后,就不见外客,别说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户部郎中,就算是户部尚书去了也要吃一个闭门羹!”
“只是赵行甲你这穷酸如何支持齐国公,拜人家为座师,却不料人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当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听说你老母前段时间更是因为齐国公的缘故,整个京城没人敢给你老母开药,就这么得了病症死了。”
“而后你的妻女莫名其妙又丢了活计,自身的俸禄又被衙门拖延,以至于每日吃咸菜度日。这就是你投靠齐国公的好处啊!哈哈哈哈!”
“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快,快多吃一些,怕是许久没吃过肉了吧?”
“寒颤,实在是寒颤!”
这官员嘲讽的看着大口吃喝,默不作声,衣服上还有不少补子的青年。
“你小有才学,为什么非要在齐国公这一棵大树上吊死!?”旁边一位官吏实在是看不下去,倒了一杯茶水给噎住的赵行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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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行甲面容寻常,面对着同乡的指责,也只不过是淡淡一笑。
今日这一场宴会,他本来不想来的,只是家里许久没开锅了,天天吃白菜也不是个办法,想来蹭一点荤腥给妻女开开荤。
至于些许折辱,早就在预料之中。
说话的那人叫做冯勇,是他同期的同学,只不过一直差他一些,长此以往内心有些不平衡,故而生出了间隙。
入京之后,两个人的处境大致相同,而后这冯勇改弦易辙的投入太子麾下,一路坐到了如今的中书舍人的位置。
是太子府唯一一位冀州籍贯的官吏,像是某种政治信号一般,深受太子倚仗。
于是,一场避免不了的压迫就此出现。
赵行甲平日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