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形容不能说谬之千里吧,至少也是分毫不差。更不幸的是,那家伙似乎尤其喜欢人外......
总之你懂的,妮娅就是这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只是悲哀的是,尽管克洛西娅作为一个旁观者很清楚的知道那个炼金术师犯下了什么恶行。可妮娅并不知道,天真的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导致实验失败,所以大哥哥才不要自己了。
克洛西娅不予置评,但她觉得有机会的话可以把那个炼金术师弄死,反正都是顺手的事。
天光如蜜,缓缓流淌在嫩绿的草坪上。风很轻,偶尔拨弄着新生的草叶,漾起一片温柔的涟漪。
轮椅上的女孩垂首微眠,涅墨图娜的白发被镀上一层浅金,似融雪初遇暖阳。她的膝头搭着一条薄毯,随呼吸微微起伏。
小家伙对阳光有着十分执着的追求,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自己转着轮椅来到草坪上,即使在室内也会吃力的向窗边靠近。
可她的身子实在太弱了,克洛西娅第一次抱起她的时候就这么觉得,她真的不比羽毛重上多少,似乎现在的些许微风都能把她刮跑一样。
现在的涅墨图娜只能坐在轮椅上,即使她已经忘却曾经所施加于她的种种残酷,可暴行仍旧留下了痕迹。涅墨图娜无法行走,甚至连坐起来都十分困难。
这样的她别说去转动轮椅了,克洛西娅感到她呼吸都已经是在十分用力的活着了。
可她从不拜托克洛西娅帮助她,即使每次都弄得大汗淋漓也是如此。克洛西娅以为涅墨图娜是想起了什么,但在一番试探后她终于搞明白了。
涅墨图娜害怕人类,疏远人类,她潜意识里认为所有的人都是要伤害她的,这样的想法已经刻进了她的本能。
除了克洛西娅和妮娅能够靠近小家伙以外,任何人一旦靠近,她都会害怕的瑟瑟发抖。甚至于一开始克洛西娅抱起她时,她都会害怕的哭出来,即使她能从克洛西娅身上感到亲切也是如此。
棕黄色的妮娅安静地偎在轮椅旁,皮毛在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它把头搁在女孩的裙边,耳朵偶尔轻颤,却始终不曾惊动她的梦境。
远处,几株早开的野花点缀在草丛中,紫的、白的,像是不经意撒落的星子。涅墨图娜眉头微皱,她从来都做不了什么好梦。
这个时候要是有下午茶就好了,克洛西娅看着身旁“熟悉”的少女,她不知道该在内心怎么称呼她,“亚卡丽丝”自然是不能用的,可自己也生怕得知她的名字,害怕自己为自己施加的虚幻梦境就这般醒来。
没有一个人能成为另一个人,理智总是在不断的告诉她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可是所有的事情在她为涅墨图娜安上那个不属于她的名字时,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她的失忆是暂时的,克洛西娅,我必须这么告诉你。总有一天她会想起原本的名字,也会得知你赋予她那虚假的一切,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可那时的情景会是你想看到的么?”
这是拉拉缇娜给她打的预防针,她能拥有这个虚假“亚卡丽丝”的时间是有限的,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即使她和亚卡丽丝长得一模一样,她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名字。
那名字是什么都好,只是现在......
她是亚卡丽丝。
“亚卡丽丝,醒醒”涅墨图娜从昏睡中睁开朦胧的双眼,在克洛西娅看来是金色竖瞳的眼睛中有着困惑和迷茫,涅墨图娜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但本能的有些排斥亚卡丽丝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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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看到了一如既往担忧自己的“姐姐”,心中的一些不快一扫而空,转而变得雀跃起来,她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