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赢流枫舞再次从怀中掏出一把飞刀,钉到了苏灿的双腿之间:“我从未见过你们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嘶昂!”
赢流枫舞的愤怒被一声嘹亮的驴叫打断,那是苏灿的青头大毛驴,它正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用力挤进了病房。
病房的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草料味和动物特有的气息。
赢流枫舞呆呆的望着满脸堆笑的青头大毛驴,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头大毛驴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跨到赢流枫舞的身边,它的大脑袋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它用那粗糙而温暖的脑袋亲昵地蹭着赢流枫舞,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同时不断地打着响鼻
此时,病房中的场景似乎被定格了一般,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和谐。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病房,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柔和的金色。
苏灿躺在床上,如同干尸一般扭曲着身体,双腿之间插着的飞刀寒光闪闪。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赢流枫舞呆立在病房正中间,目光空洞,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住,任凭青头大毛驴将她青绿色的连衣裙裹上一层口水。
史蒂夫和钟彪抬着半扇新鲜的猪,脸上洋溢着远东老农收获时才有的幸福和满足。
门框上四把飞刀排成了四四方方的正方形。
这样奇异的场景一直持续到病房外走廊上传来低声的交谈,伴随着轻微的脚步震动和偶尔的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
“这里怎么会有驴的味道?”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清脆的音色,但任何人都不难从他的声音中听出疑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