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司和第八司为配合西线“秋季攻势”,各自激活了大量潜伏在西部的暗探。
路明呲着牙说:“第八司在西部经营多年,早埋下大量暗探,这次破袭该由我第八司主导。”
潘勇毫不相让地说:“侯礼谢叛国自立为王,如今是国家间的事,理所当然该归我第七司!”
二人像斗鸡般互不相让时,赢流云黑着脸走进潘勇的办公室,坐到沙发上。
原本像斗鸡的路明和潘勇立刻安静下来,向赢流云问好:“下官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
赢流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们,问:“你们俩,为官共事多少年了?”
路明和潘勇被问懵,赶紧掰着手指计算。
赢流云看着还在掰手指计算的二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十七年!”
路明立刻躬身行礼称赞:“陛下的算术简直登峰造极,天上地下,万里无一!”
赢流云看着似笑非笑的路明,咬着牙,深吸一口气说:“十七年,你们俩就没一天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潘勇赶忙说道:“陛下,我们二人一直精诚合作呢!”
赢流云眼角剧烈抽动,说道:“那你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潘勇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幅朗江市的地图,在赢流云眼前展开。
地图上密密麻麻标记着第七司、第八司的暗探位置,以及有望争取的西部官员位置。
潘勇说:“陛下,这是第七司和第八司在朗江市内的势力,还有九成把握能争取到的势力。”
“侯礼谢称帝后,朗江市内便严加盘查,风声鹤唳。”
“路长官和我认为全面突袭侯府,成功可能性较小。所以这次行动,我们决定采用破袭模式。”
赢流云看着地图,神色缓和,问道:“怎么破袭?”
路明指着地图上几个红圈说:“毁驿站,杀信使,断水源,烧粮草,挖公路,彻底搞垮朗江市。”
赢流云深吸一口气,说:“这么做,百姓受苦啊!”
潘勇叹了口气,说:“陛下,这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