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管瞬间爆炸。
那名灰衣人惨叫着倒飞出去,身上的幽蓝能量竟被萧凡的光球牵引着,反向灌入他体内。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七窍渗出幽蓝血珠,不过呼吸间便成了具干尸。
"这......"张无忌瞪圆了眼睛。
他分明看见,萧凡掌心的幽蓝光球正在吸收空气中残留的能量,越变越大。
殷天正的鹰爪突然多了层幽蓝光芒,抓在老者骨刀上时,竟将那刀上的能量反震回去,砍得老者踉跄后退。
"大家触碰到我!"萧凡大喝一声,张开双臂。
令狐冲最先反应过来,长剑一挑割断缠住自己的能量,扑到萧凡身侧。
两人相触的瞬间,令狐冲只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被压制的内力如开闸洪水般奔涌。
他长剑一振,"破剑式"如行云流水般展开,竟将两名灰衣人的铜管挑飞。
韦一笑的青影闪到萧凡背后,指尖点在他后心。
阴寒与温热在萧凡体内交融,却意外地催生出更磅礴的吸收力。
青翼蝠王的轻功本就依赖内力流转,此刻内力恢复,他足尖一点便掠上树梢,双掌拍出两团幽蓝能量,正砸在两名灰衣人的后心。
"好小子!"殷天正狂笑着,鹰爪上的幽蓝愈发浓郁。
他这一记"鹰击长空"本就是刚猛路子,此刻裹着吸收来的能量,竟直接抓碎了老者的骨刀。
老者惊惶后退,却见萧凡的身影如鬼魅般欺近,掌心的幽蓝光球已涨至磨盘大小。
"去!"
光球炸裂的瞬间,天地间只剩一片幽蓝。
七名灰衣人同时爆成血雾,老者被气浪掀飞十余丈,撞在一棵老松上,口中鲜血狂喷。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萧凡,喉间发出嗬嗬怪笑:"你......你竟能......"
"能什么?"萧凡抹去嘴角的血,一步步逼近。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如活物般游走,系统提示音还在耳边回响:"能量吸收完成,当前可融合能量储备:点。"这是他穿越以来最丰厚的一次收获。
但就在这时,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的手探入怀中,动作极慢,仿佛每动一分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萧凡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见老者指尖勾住了什么,那东西黑沉沉的,表面刻着扭曲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符文。
"小心......"张无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者突然抬头,眼底的疯狂更盛。
他的手指猛地一拽,一块黑色令牌被扯出半寸。
萧凡刚要冲过去,却见老者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那半寸令牌又被他缓缓塞回怀中。
"有意思......"老者擦了擦嘴角的血,扶着树干站起身,"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能碰到个会玩能量的小娃娃。"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凡身上,"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话音未落,老者的身影突然模糊。
萧凡瞳孔一缩——这是顶尖轻功的标志,但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遁法,老者的身影竟像融入了空气,连雪地上都没留下半枚脚印。
"追!"殷天正就要提气,却被萧凡一把拦住。
"别追。"萧凡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警惕,"他刚才摸的那东西......"
"黑令牌?"张无忌皱眉,"我也看见了。"
田伯光凑过来,断刀敲了敲地面:"管他什么令牌,老子现在饿得能啃头牛——哎,胡青牛那老东西跑哪去了?
不会被音波震晕了吧?"
众人这才注意到,方才混乱中,胡青牛和王难姑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萧凡望着雪地上零乱的脚印,突然感觉后颈发凉——这一路从西域到光明顶,他们遇到的麻烦似乎太多了些。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山坳里,白发老者倚着块巨石,缓缓掏出怀中的黑色令牌。
令牌表面的纹路突然泛起红光,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主人,"他对着令牌低笑,"找到那东西了。"白发老者背靠着巨石,指腹重重划过令牌表面的扭曲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