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全员辩驳

礼遇看向自己身边之人。

“你呢?”

沈临:“我可是以儒雅闻名,如此血腥之事,跟我的形象不搭。”

众人又看向段芜和江陵。

“我整天都在家中锻造,连荆褚城都没出过呢。”

“我一直都在云渺山庄,几乎没怎么下过山。”

迟浅看着礼遇,又看了看祁夜行。

“别说我们,你跟阿行呢?我们九人里头,就你们二人最神秘,替那罪城做事也不是没可能。”

祁夜行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我和阿姐虽然爱钱,可那罪城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对啊!你们不是都说了,什么都没命重要!我们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或许根本不在我们九人之间,万一是巧合呢?”

行吧!礼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本来就是诈人的。

翌日,几人各自寻了处舒适的地方打坐修炼。

祁夜行倚在一株老桃树下,手中把玩着一枚青玉棋子。

他生得一副好皮相,眉目如画,此刻却微微蹙着眉,似是在思索什么难题。

棋盘上黑白交错,已到了收官之时。

"又输了。"

他轻叹一声,将棋子掷回棋篓,这么多年他就从来没赢过。

“还玩吗?”

礼遇坐在对面无聊的都在打瞌睡了。

这八人轮番上场,都没能将她拉下台来。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谢沉抬眼望去,只见迟浅正蹲在溪边,小心翼翼地用竹筒舀水。

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杏眼清澈见底。

她穿了件月白色长衫,袖口绣着几枝桃花,衬得整个人愈发清秀。

她回了她的位置上抚琴,琴声悠远,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似幽谷回响。

祝槿蹲在溪边洗药篓,忽然听见东边林子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她抬头时,只见谢沉的青衫闪过竹影,腰间玉牌上的阵纹泛着微光。

“又去寻江陵了?”温荼晃着酒壶从桃树下钻出来,“这小子没事就往山涧跑,道痴之名倒成了夜游神。”

谢沉腰间阵石突然轻颤:“真气波动?”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祝槿的银针“唰”地出鞘,却见那布料上绣着北斗七星纹——正是江陵常穿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