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杜律刚死,吕章去了衢州,钱塘知府也忙着和卢员外勾勾搭搭,此时倒是赵镖头收拾些收尾的好时候。比如,刚刚的一家三口,好像也跟二十年前有关。”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让那些曾经的旧人,也不知道怎么想。”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以前,衢州的金戈会定然不会欢迎吕章。可是现在因为景瑜的关系,金戈会的霸王应该也不会难为吕章。”
“只是最新的消息,那穿心箭也在金戈会。”
“要是吕章意外见了穿心箭,一个只认律法的捕头,碰上了一个二十年前朝廷在逃的边军校尉,不知道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更巧的是,齐家现在也在金戈会。”
“苦主也在、帮凶也在,巧了判官现在也要去。”
“赵镖头,你可要好好想点办法喽。”
在景瑜骑着快马往回赶的时候,似乎各地都有自己的事情发生。有的事情跟他有关,有的事情跟他无关,但景瑜还不知道的是,有些尘封的历史,正在一步一步的掀开。
二十年前,似乎是一个被提及了太多次的时间节点。
云袖舞坊的客舱内。
原本用来招待客人的偌大客舱,现在变得空旷的很。除了这艘花船的主人苏雪棠之外,就还剩下一个人,那个练红尘曾经的面首。
在即将表演男男不伦的时候,因为恐惧而逃出练家的烈阳豪。
只是,今天的烈阳豪,跟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烈阳公子,和之前的唯唯诺诺比起来,今天倒是变得泰然自若的多了。跟昨日一比,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苏雪棠还不以为意的说着。
烈阳豪笑道:“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闻言,苏雪棠那面纱下露出的眼睛,突然变的锐利起来:“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啊。”
烈阳豪并不在意苏雪棠的变化,笑嘻嘻的说道:“苏班主,你们戏子一脉,就真的打算这么一直畏畏缩缩的。以色娱人,终究是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