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飞舞姐,等会到我那里领赏吧,今天表演的也都有赏”江九郎大方地说。
飞舞道“姐又不缺你那几个钱”
“不缺也要嘛,我总不会让你白忙”
上官媛她们也在旁边看,上官媛问“飞舞姐,这叫什么舞啊?”
“我取了个很美的名字”飞舞道“叫霓裳仙舞”
“哇,好美的名字啊”庄碧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飞舞道“怎么样?媛媛,想不想学?”
“要,不过等我先比完赛吧,学太多我怕混了”上官媛道。
“好,你什么时候要学都没问题”
江九郎又问余韵“余小姐,你教她们独唱还是合唱啊?”
“都有,要不要考教一下她们?”余韵道。
“好”
一位白衣女站了出来“我将唱的是苏轼的《水调歌头》”
一管箫声自夜色深处浮起,伶仃如碎玉落银盘。歌者未启唇,先有冰弦轻颤,似把酒盏里摇晃的月光泼洒成满地清霜。待那句“明月几时有”自云端坠落,尾音沾着三分醉意,恍若东坡举杯踉跄,衣袂扫过朱阁绮户的雕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