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伸手就要去抓九漓操控投影的尾巴：

“你少胡说！我莫寒就算战死，也不可能……”

话没说完，九漓轻巧地一个闪身，尾巴灵活地卷住他的手腕，全息屏上的莲花突然变大三倍，花瓣簌簌飘落，正巧落在他翘起的发梢上。

“哎呀，恼羞成怒了？”

九漓笑得前仰后合，猫耳都笑弯了弧度。

“不过说真的，莲花多好啊，出淤泥而不染，以后你往战场上一站，保准敌人看见就笑到没力气挥剑！”

她指尖轻点，屏幕里的莲花突然绽放出金光，在莫寒头顶投下一片柔光。

“多威风，多别致！”

九漓看着莫寒的耳尖红得几乎能滴血，终于笑够了似的收声，尾巴卷着他的手腕轻轻一拽，将人拉到全息屏前。猫耳在灯光下抖出细碎的影子，她指尖划过投影，调出一张泛黄的古籍照片：

“你们王国的外交官知道不？他们顶多算‘精灵协作者’，连契约都没签订，哪能算真正获得祝福？不过我看你或许能签订契约，到那时候，我们就是一类人了。”

莫寒盯着照片上与九漓相似的双尾精灵，喉结滚动：

“这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

在莫寒震惊又绝望的目光中，九漓突然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紫眸里流转着狡黠的光。

“你信了？哈哈哈哈哈……当然是骗你的啦！祝福怎么可能把人变成半兽人嘛，这你都信，哈哈哈哈。”

她甩了甩身后的银灰色尾巴，铃铛发出清脆的嘲笑。

“不过你刚才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啊，让我都想把你抓起来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