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玄道长道法有成,也是可喜可贺!”
苏承恩心中百般滋味,见苏玄清保持距离也是无声感叹。嫡子苏贞清再也不那般傲气只能冷眼以对。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心思百转,感叹千万。
临晚,苏玄清重回成婚的大宅院。段玉娇早已等待多时。
望着段玉娇梳起妇人妆,身穿披裳,宛如一位主家妇人,苏玄清调笑说出口,“娇儿如此打扮,可是没有了成婚之时的英气逼人,凌厉霸气。”
段玉娇面容绯红带羞,“苏郎尽是取笑于我。”
苏玄清呵呵一笑,捥起段玉娇玉手,一起进入卧房,“我怎敢取笑娇儿,只是我觉得这姻缘确实奇妙。”
“想当时,我素衣白身,若家里宠爱,也可成个纨绔风流公子,荒唐一生。可是苏府情薄,也曾想过就是贫困潦倒也是能清苦度日。”
“我不想再争那富贵名利,于是道观学医想入世做个郎中,侍奉亲老即可。可造化变幻,遇见你,一切因而骤变。”
“苏郎可曾后悔!”
“怎可后悔。因缘际会,皆是天数。你我顺应这天命,岂不更好。”
说着,轻轻握着段玉娇的小巧玉手,把俏佳人揽入怀中坐下。段玉娇欲迎还羞,苏玄清在段玉娇耳边窃窃私语,
“娇儿,想以后也不会什么事,我们要个孩子可好。”
“一切以苏郎意愿。”
段玉娇醉眼紧眯,脸色红得将要滴水。
夜来春意盎然,弯月也知味的躲在云中。
苏玄清收敛精关气息运转,打开精关,把元阳泄出一丝。顿时丹田由巨大的金红光球,发出只有苏玄清能听到向“嗡嗡”声,仿佛被拆除了一根支柱一般,巨球缩小了一分。
同时苏玄清全身每一丝血肉里,也被无形中抽离了些许的生命力,让苏玄清感到一阵疲乏。那被抽走的支柱和生命力纷纷由向下体涌去,飞向混沌深处。
道行损失了十年,修为跌落一层。
而段玉娇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增强许多,全身血肉被一层青光拂过,一闪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