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该查。”唐清砚掏出纸扇，啪地一合，“我先从嘴下手。”

苏婉：“不必你下嘴，已有人前来自首。”

“谁？”云缨下意识摸枪。

苏婉叹口气：“你们的小师弟。”

“……哪个？”三人异口同声。

门外，小方怯生生探出半颗秃头：“我不是那个坏人，但……我看到他了。”

三人转头看他，眉头不约而同皱起。

赵怀真：“说出你看到的一切，别漏。”

小方咽了口口水，点头。

“那天深夜，我在后山……看见那人脱下宗门服，背后纹着奇怪的……符号。”

“是什么样的？”云缨问。

“是……一朵九瓣莲。”

听到这句话，赵怀真眉峰一跳。

“那不是我界的旧印。”他低声，“但确实与天界某一支早年流亡势力有关。”

苏婉皱眉：“此事若传出，对宗门名誉……恐成动荡根源。”

“越怕乱，越乱。”唐清砚叹口气，“既然有人借我宗起事，那就该主动出击。”

云缨眼神一亮：“所以我们现在要——破案？”

“是追踪。”赵怀真眼神沉静，“我们得顺着这九瓣莲，查到其界所属，揪出这群潜伏者。”

“第一战，从人界开始。”他轻声道。

“你们要去？”苏婉惊讶。

云缨点头，抄起劫火红缨枪，笑得无比轻松：“出去一趟回来，锅还没吃完呢，顺便再带点锅底回来。”

“我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小方把头发找回来。”唐清砚加了一句。

“还有你们。”赵怀真回头看向小方和几名弟子，语气温和却有力：

“宗门未塌，信心不能塌。”

九界风云，从一桩宗门暗线，悄然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