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缨:“?”
唐清砚:“你说的是躺地上等打吗?”
“我觉得我们可以打它一个出其不意。”赵怀真解释道,“比如我们突然学猴叫,它是不是也要学?”
云缨没说话,直接一枪把镜像赵怀真刺出水花一片。
“它会模仿攻击动作,不模仿智商。”她冷道。
赵怀真默默闭嘴。
唐清砚眼神一凛,忽然想通了什么。
“它不是在模仿我们,是在把我们变成它。”
“嗯?”两人异口同声。
“刚才我试图用风灵符绕开攻击,结果我镜像直接反制,那不是模仿,而是反向投射——它试图让我们落入‘自己’所设定的模式里。”
“所以越打,我们就越像它?”
“是。”唐清砚面色凝重,“直到我们真的变成——对手心中以为的我们。”
云缨忽地笑了:“那我们只要做出连我们自己都不理解的动作,它就没法套了。”
“比如?”
云缨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赵怀真!”
“到!”他条件反射应声。
“跳起来!把你鞋脱了朝我扔!”
“哈?!”
赵怀真虽满脸懵,但多年战斗经验让他条件反射地一脚脱鞋,朝云缨扔过去。
云缨一跃接住鞋,飞身而起,转身对准镜像她自己来了一记“火焰大脚”。
镜像明显一滞,似乎没计算到会有人用一只臭鞋作攻击媒介。
“有效!”唐清砚双眼一亮。
赵怀真却捂脸哀嚎:“这双鞋我才穿三年,内里还没磨完呢……”
“再用一次。”云缨掂了掂鞋,认真道,“你要是能再踢我一次,我觉得我们能赢。”
“我突然觉得,你俩好像才是这一关最深的心镜。”
三人再度联手,以一连串非逻辑操作打得镜像频频自乱阵脚。云缨用鞋扇人,唐清砚用灵符变出一只羊追打镜像自己,赵怀真索性用“咆哮术”当场嚎出童年回忆杀,让镜像开始原地抠脚发呆。
最后一击,是云缨一记火枪炸碎水镜,水珠如雨洒下,众人又回到了原本的石廊前。
赵怀真气喘吁吁:“心镜……真是劳心费肺……”
唐清砚苦笑:“你确定不是你鞋的问题?”
云缨淡淡道:“接下来一门,不知道是‘耳’还是‘眼’。”
赵怀真想了想,说:“希望不是‘鼻’……我可不想再闻我自己的脚。”
云缨把鞋还他:“辛苦你了,我觉得你左脚味道更重些,下次用右。”
赵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