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投降没用，镜像赵们开始围攻他，每一招都带着“你对自己最不满意的部分”。

他一边挡一边笑：“可以啊赵怀真，你连自己都打不过？”

然后一脚踹飞一名“拖延症赵”，顺手用符纸糊脸封印了“嘴碎赵”，最后转身对着全场怒吼：“我这人！虽然不完美！但至少不装逼！”

观众席齐声叫好：“你终于诚实了！”

【唐清砚视角】

他落入一片灵田之中，四周全是他炼废的丹药幻影。

“炼错三百炉，你还好意思自称天机阁最年轻的丹首？”

“你连二阶火莲都炼炸五次了！”

“你明明怕失败，却嘴上说不在意。”

唐清砚闭眼，深吸一口气。

“我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淡淡地说，“但我讨厌自己不够完美。”

火莲丹的幻影突然爆炸，一团浓雾扑来，他身影如鬼魅穿梭其中，双指化冰刃，一道道斩碎过往的失败。

他低声道：“不完美，也是我。”随即大袖一挥，将满地丹影全部冻结成冰雕。

三人再聚。

片刻后，他们被白袍老者传送至门口，脸色各异，衣衫微乱。

“恭喜三位，已通过真实门。”老者捻须笑道，“接下来，就是——真·无。”

赵怀真有气无力：“别告诉我‘真无’是让我看自己未来变秃子的样子。”

唐清砚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那倒是比你变胖真实多了。”

云缨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掌心的红缨枪，枪柄泛着微微热意。

她低声道：“真实……原来这么烫手。”

然后，她抬起头，盯着第十五门缓缓开启的裂缝，轻声说道：

“下一道门，准备好了，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