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抖如筛糠，盯着地上金元宝愣是不敢捡。赵智随手将元宝拍在柜台上："房钱、酒菜钱，再把墙砌好。"话音未落，整锭金子已深深嵌入木柜。

待几人上楼，掌柜瘫坐在地直抹冷汗。酒客们围拢过来，有人颤巍巍伸手探向墙洞，指尖触到断面处平整如刀削的切口，喉结上下滚动："这哪是人能使出来的功夫？"

“那少年杀丁勉费彬，用的不就是指法？”话音如重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众人脸色骤变，对视一眼后作鸟兽散，木椅与青砖摩擦出刺耳声响。

赵智倚在楼梯转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他望着满地狼藉轻笑出声，嵩山派眼线遍布江湖，这消息不出三日便会传回左冷禅案头。

小主，

寒意自眼底漫开，管他十三太保还是五岳盟主，敢来招惹——那就等死好了。

“夫君多吃点！”刀白凤为赵智夹菜道。

看着众女有些拘谨，赵智知道可能是刚刚把她们吓到了，连忙柔声说道。

“我们要过嵩山派地盘，夫君这样也是想威慑一下江湖宵小之辈，你们不要怕！”

钟灵攥着衣角直跺脚："大哥哥凶巴巴的，石头都被你戳出个窟窿！"

赵智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突然运劲拍向木桌。

在众人惊呼声中，桌面纹丝不动，倒是钟灵碗里的丸子"嗖"地弹进他嘴里。"吓到我的小灵儿，这顿算我的？"

他嚼着丸子挑眉，惹得钟灵又气又笑，抓起团帕子就往他身上砸。

甘姨、秦姨，还有阿朱、凤儿、阿竹、婉清、灵儿！这客栈饭菜着实不错，咱们赶紧干一杯！再过几日，可就到汴梁啦！”话音刚落，赵智便举起酒杯，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好，干杯！”

甘宝宝爽朗地回应，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动作干净利落。

众女一听，原本略微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纷纷举起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在席间响起，仿佛也撞开了众人对即将抵达汴梁的憧憬。

那酒杯中的酒水微微晃动，似也被这欢快的氛围感染。

大家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丝毫不见方才的紧张，似乎汴梁那繁华热闹的景象已在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