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族人见此情景,不禁交头接耳,满脸疑惑。
“怪哉,这位少年郎是何方人士?瞧着眼生得很呐!”一个老者眯着眼,率先开了口。
旁边的中年妇女连忙附和:“就是说啊!白凤不是嫁去大理做王爷的夫人了吗?那王爷怎么着也该是有些年纪的人了,这少年郎怎么回事?”
“唉,这事儿谁能说得清呢。这些年白凤回咱们族里,向来都是孤身一人,咱们也不好多问呐。”
一个年轻的族人摇着头,语气里满是无奈。
这时,一个小姑娘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他长得真好看,比咱们族里的小伙儿都俊呢!”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本疑惑紧张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 。
一路上,刀白凤的脚步愈发急促,内心的焦虑也越来越浓。
当他们来到族长的房间时,刀白凤缓缓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阿爹……”刀白凤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脚步踉跄地快步奔到床边,双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
族长缓缓睁开双眼,黯淡的眼眸中陡然闪过一抹惊喜的光亮,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只发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喑哑。
赵智见此情形,心中一紧,也顾不上许多繁文缛节,立刻运起一阳指,小心翼翼地为族长检查身体。
他的指尖泛起柔和的光芒,轻轻触碰族长的经脉穴位,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族长体内的状况。
刀父目光落在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身上,眼中满是惊讶,带着深深的疑惑,缓缓扭头看向刀白凤,似乎在询问这个少年的身份。
“阿爹!您先别说话,等会儿再给您解释,先让赵郎为您仔细看看。”
刀白凤心急如焚,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想要尽快让父亲的身体好起来。
片刻后,赵智收回手指,神色放松下来,轻声说道:“白凤,伯父并无大碍!只是元气有些亏虚,经脉也有些阻滞,待我用一阳指为其疏导疗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