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虎扑营高层，佣兵团高层，还有其他杂七杂八人物，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还算矜持，其他人有意无意盯着侍女贵妇们看得不转眼，不停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知道为什么，莫问总觉得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特别让人不舒服，就像窥视邻居家养的鸡那种小偷一样的猥琐感。

一声清吟，丝竹管弦声起。

音乐声起之后，偌大的晚宴厅鸦雀无声，全都静下来倾听，那些精灵贵族随着音乐声微微摇晃着身躯，手里还无声地打着拍子。

莫问听了片刻，虽然他于音律一窍二不通，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凄凉萧杀之意随着音律飘散开来。

再听片刻，如泣如诉中隐隐有暴虐的杀伐之音连绵不绝，仿佛千军万万纵马奔驰尽情杀戮，似乎还能听到刀剑入肉声，惨叫声，求饶声，但敌人的刀剑没有丝毫怜悯之意，跪下唱征服同样不能免死。

莫问听得直皱眉头，越听越憋屈，哪有跪着让人砍着玩的蠢货？还不提起刀子干他娘的？

他招招手示意被大魔导师惩罚的迪卡凑过来。

“这是什么曲子？”

迪卡还在腿软，没能及时赶过来。

“维拉蒂娜的眼泪。”大魔导师反倒听见了，好心解释了一下:“这是一首古曲，唯有传承最久远，技艺最为精湛的精灵族皇家乐师才能演奏出几分意境。”

“哦哦哦...”莫问不敢多话。

“维拉蒂娜是传说里善良之神，这首曲子是纪念恐怖的燃烧军团入侵，艾泽拉斯大陆处处血雨腥风，原本安居乐业的人们纷纷倒在恶魔的屠刀下，悲泣哀号之声连神灵听了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掉啥眼泪？哭啥呢？砍他丫的啊......”

莫问仿佛听到大魔导师笑了一下:“你懂音律？”

莫问摇摇头:“不懂，我就听得很憋屈，为什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