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赚大钱,为何要这般藏着掖着,母亲只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漫儿,你要记住,有时候简简单单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她似懂非懂,但也听话的应下。
橘如这么一提醒,江漫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的是苏绣中的双面绣,还是失传的针法。
这门手艺,她从未示人。
近期事多,竟一时忘掉了。
那为何慕言知道她会,江漫雪心思百转。她仔细回忆着那日的情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最后,江漫雪后背直接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到底是谁,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秘密的?又或者说,一切只是巧合。
不,江漫雪不信这么巧。
看来,慕言此人比江漫雪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日后见着对方,她得更加小心才是。
那现在这荷包她是绣呢,还是不绣呢?算了,还是绣吧。当日已经当着人家面答应了,该暴露的早已暴露,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就在这时,一只鸽子飞到了窗口,“咕咕咕”的叫了两声。
主仆两对视一眼,江漫雪缓缓点头,橘如快速上前,取下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递给江漫雪。
江漫雪放下绣棚,水葱般的指尖轻轻绽开纸条,看情况上面的内容时,神色一怔。
橘如不解的看向她,发现江漫雪光洁的额头变得潮湿,上面渗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好看的柳眉皱成一团。
“娘娘,信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