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雅站到呼延吉的身后,她也跟着站到呼延吉的身后。
见木雅给呼延吉布菜,她心道,既然你弄了,那我就不弄了罢,于是仍端端正正立着。
呼延吉用罢饭后,木雅又招手让小宫婢端来面盆,用以净手,再亲手端了香茶与呼延吉漱口。
江念睁睁地在旁边看着,完全没她抻手的地方,一顿晚饭下来,几乎所有的事务都被木雅包揽了,根本用不上她。
于是偷瞟了几眼呼延吉,见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一个无用之人只会被边缘化,她得尽快在内殿立住脚。
天色稍暗之时,江念两手端着木托跟在木雅身侧进了沐室,将木托放到池案上。
正巧此时,呼延吉走了进来,木雅躬身理好托盘上干净的衣物,又招手让身后的小宫婢放好酒水、果盘等,结果一转身,倒吸一口凉气,僵立在那里。
只见男人摊开双臂,眼皮微敛,那个梁女正低着头给大王松衣解带!
可是……大王浴身从来不让她们近身伺候。这已经成了内殿众人心知肚明的禁忌。
江念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伺候主子宽衣也是贴身侍婢的日常,所以放下手里的托盘,走到呼延吉面前为他宽衣。
呼延吉先是一怔,接着抬起臂膀,低睨着眼,看着胸前的那个乌黑脑袋,然后又将眼睛瞥向旁边的虚空,有些发滞。
江念埋首在呼延吉的胸口处,也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男人宽阔的胸口缓缓起伏,乱了她的呼吸,一张脸被一篷篷的烟气熏得发热。
男人身上坠了许多琅轩和金银宝饰,夷越人就是这点不好,不管男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