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顿了一瞬,欲言又止的看着胖子。
一旁的瞎子已经快笑翻了,边拍桌子道:
“小胖啊,想当我们家淮安的弟弟啊?这你可能真得失望了,谢淮砚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这话叫他听见,一准跟你闹。”
胖子闻言,也不继续耍宝了,心里‘呦’了声,谢家那位族长叫谢淮砚啊。
道上的人也真是的,这么简单就能知道的消息,居然卖那么贵。
或者说,有关谢家的消息,卖的都挺贵,胖子没花一分钱捞了个大的,舒坦了许多。
也不知道谁这么冤大头,花那么高的价格去买消息。
这边的吴邪人还没刚出秦岭,就对上他二叔派来的人。
吴邪正愁怎么跟老痒Say再见,看见吴二白,颇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还想请吴邪去他家吃饭的老痒,一声不吭的看着吴邪往吴二白车里钻。
“太可惜了,只能以后再一起了。”老痒看上去真的很想让吴邪跟他妈妈一起吃个饭。
吴邪:....
吴二白瞧着这两个人的交谈,对于老痒的怪异之处只当没看见,甚至还有点想逗吴邪。
“它既然诚心邀请你了,怎么不去呢?”
吴邪只求二叔赶紧闭嘴,生怕他这一句话,再让老痒高兴,拉他去跟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姨母一起吃饭。
吴二白脸上带着笑,眼里对老痒的杀意却不像是他说的样子。
老痒知道吴二白这是什么意思,脸上的表情收敛了些,吴家解家那么多人里,吴老二的心思最深,也是最让人看不透的一个。
可以说,吴家能有今天,吴二白占了很大的原因。
吴二白知道秦岭的秘密,老痒的脸掩盖在树冠阴影之下,静静的看着他将吴邪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