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现在就要见!"
眼见老将军就要硬闯,府内突然涌出数十名持戈甲士,瞬间结成战阵。
为首的都尉为难道:"大将军息怒!大总管严令,任何人不得......"
"滚开!"
尉迟磐暴喝如雷,手中马鞭凌空抽出一道霹雳般的炸响。
最前排的守卫被鞭风所慑,踉跄着后退数步。
"洛子商!给老夫出来!" 这一声怒吼震得檐角积雪簌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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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军士见状纷纷拔刀。
"放肆!"
尉迟玉卿马槊一横,枪尖寒芒吞吐:"镇国大将军,尔等也敢阻拦?"
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守卫们的额头渗出冷汗,手中的兵刃开始微微颤抖。
面对这位身份尊贵的老将军,他们拦也不是,放也不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府内突然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大清早的,何人在本总管府前喧哗?"
一个慵懒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内院传来。
守卫们如蒙大赦,慌忙让开一条通路。
只见洛子商披着雪狐大氅缓步而出,发丝还带着几分晨起的凌乱。
他指尖轻拢氅衣,似笑非笑地望向怒发冲冠的老将军。
"尉迟将军,你怎么从前线回来了,这一大早的......"
话未说完,尉迟磐便怒道:"洛子商!你可知坑杀降卒的后果?"
正当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府外传来。
箫文镜气喘吁吁地冲过来:"发生何事?"
他话未说完便听到尉迟磐的话,顿时愣在原地:"坑杀降卒?什么意思?"
尉迟磐冷哼一声,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随着老将军的讲述,箫文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十六万降卒......全数坑杀?"
他猛地转向洛子商,声音都在发抖:"大总管!如此重大的军令,为何不先与下官商议?"
洛子商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雪狐大氅,神色淡然如常。
"战场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哪有时间慢慢商议?"
"可你知不知道这个口子一开,日后我大闫与任何敌人作战,都要多付出血的代价!"
箫文镜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
"今日我们虐杀降卒,明日谁还敢投降?”
尉迟磐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从此往后,每场战事都将是不死不休的死局!"
门前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