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商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下意识摸了摸胯下,那里依旧空空如也。
龙元的恢复之力也有时效性,只将这具身体恢复到了在净土之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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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能补全那个残缺。
"尊上,五十万大军厮杀,这场面太震撼了!"
谷畸亭在一旁咂舌,脸上写满震撼。
洛子商轻笑一声,狐裘领口的银狐毛在风中轻颤:"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本来就是这样。"
他忽然眯起眼睛,注意到战场上一个意外,浦热勒竟然率部投降了。
"有意思。"
洛子商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没想到苦夷国这位南天王,倒是个能屈能缩的主。"
谷畸亭挠了挠头:"尊上,是能屈能伸......"
"哪儿伸了?"
洛子商斜睨他一眼,指了指远处的浦热勒,"这不是缩在这里了?"
"呃......尊上说得是。"
谷畸亭讪笑着转移话题,"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全杀了。"洛子商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古语有云,杀降不祥......"
"不祥?"
洛子商突然大笑,笑声中透着刺骨的寒意,"我要的就是这不祥!"
他转身凝视远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我要让苦夷国痛到骨子里。"
"我猜尉迟磐他们估计想把这些俘虏留作谈判筹码!"
"谈判?"
洛子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这事还轮不到他们做主。”
“而且,真谈妥了,这羌州岂不是安稳下来了?"
“真当我是要为大闫西部打出三十年的太平来吗?”
"只有让战火永不熄灭,杀戮殿的兄弟们才能凭军功步步高升。”
“这就叫养寇自重。"
谷畸亭恍然大悟。
"走吧。"
洛子商转身,狐裘在雪地上拖出一道痕迹。
"该去山陵城换回身份了。"
他临走前轻飘飘丢下一句,声音却冷得刺骨。
"传令,苦夷国降卒全部坑杀,一个不留。"
风雪中,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而在他身后,无数降卒的哀嚎响彻白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