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陈雪茹说的声音很大,是说给林友邦听的。
范金友看着陈雪茹走掉,看了眼桌面上的酒和咸菜,舍不得丢下去追,他也快拉饥荒了,治病加上养吴老二抽烟喝酒,开销太大。
边上,林友邦见陈雪茹走了,一颗骚动的心便跟着飞了,他听懂了陈雪茹的话,洗澡。
他家的钥匙陈雪茹有,因为担心陈雪茹不会用锅炉,他也急着回去,但却被牛爷拉着喝酒不放。
“牛爷,不能喝了,再喝就高了!”林友邦晃了晃酒瓶子,“有二两没了,您慢慢喝,我回去了。”
“嗨,这才哪到哪,今儿高兴,再来二两。”牛爷确实喝高兴了,一招手又是二两,而且是一人二两。
好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放过行不行?
林友邦正犹豫的时候,边上的范金友忽然拱火道:“怎么地,牛爷请酒你都不喝,不给面子啊。”
范金友到底还是吃醋了,他猜到陈雪茹忽然回去,搞不好就是等林友邦,他可是在陈雪茹家窗户上看过皮影戏的。
于是,范金友便想最好林友邦喝多了,什么都干不成最好。
“牛爷,小酒馆有这种规矩吗?”林友邦对范金友歪了一下嘴巴。
“别听他胡说,他是干部。”牛爷对范金友不感冒,带着几分醉意的挖苦道,“咱们是平头老百姓,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咱们就图一个高兴。”
“牛爷这话听得提气儿。”林友邦计上心头,站起来把刚才上来的二两酒酒瓶提起来,“范干部,老百姓敬你一杯,我干了,你们干部想怎么喝就怎么喝行吧。”
一昂脖子,林友邦把二两酒干了。
“好,局气!”牛爷带头,小酒馆集体鼓掌叫好。
“牛爷,我先走了,大家伙慢慢喝。”脚底下抹油,先溜了,家中美人等待啊。
林友邦走后,牛爷等人可不会放过范金友,非要逼着他把酒给喝了。
不过,小酒馆的事儿跟林友邦没关系了,他回到家,一摸门上没锁便嘿嘿一笑。
进屋,先去看了看锅炉房,果然没有烧着,一想到待会儿战斗到了高潮,或者一上一下的时候盖被窝麻烦,林友邦按捺住内心的骚动,给炉子里添加了柴火煤炭,把锅炉烧着,暖气打开。
“小娘子,官人来了......”林友邦怪笑一声推开门,屋里有灯光,正屋没人。
卧室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