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酒壮阳,竟然达到了由内而外的地步?”吴老二听完范金友的描述,眼神一阵迷离,单手抚弄下巴上的几根胡子,“还会一手针灸,难不成真的是一个高手?”
......
转眼,大年三十到了,上班的上学的都放假了,四合院热闹得很。
易忠海来到傻柱家,苦口婆心劝道:“柱子,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不就是一点儿牛肉干嘛,是秦淮茹说的话,你又不缺嘴,干嘛非要人家秦淮茹赔,她们家孤儿寡母的,年都过不下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柱一边听易忠海叨叨,一边卖力的揉面,今儿年三十,年夜饭没有饺子怎么行。
“一大爷,您甭劝了。”趁着易忠海喝水的功夫,傻柱道,“又不是我要的,是雨水要的好吧,您有话跟雨水说去,跟我叨咕什么。”
“我要说的动他,还来找你说?”
“这不就结了?牛肉干是雨水的,又不是我的。”傻柱没有动摇,“您看看雨水的手,现在还没好,都发炎了。”
傻柱现在心里也有气,主要是不忿妹妹手上的伤。
实话说,何雨水七岁开始就没了爹妈,是傻柱带大的,感情深很自然。
“行了,不说这个了。”易忠海一听说起何雨水的伤,立即改变话题,“今儿年夜饭你就甭做了,我跟秦淮茹商量好了,到她家去吃,把后院聋老太太接到一起,各家都出点菜什么的,你辛苦一下掌勺。”
他这意思除了照顾一下秦家,还想给两家做个和事佬。
然而傻柱已经有安排了:“别介,这饭我可吃不起,我跟雨水有饭吃,一会儿我们饺子包完了就去林友邦那儿,我们说好了一块儿吃年夜饭。”
又去找林友邦?
易忠海内心十分腻歪,他不想傻柱跟林友邦走的太近。
“去他家干嘛,他不是在大前门吗?”
“对啊,您没听三大爷说,友邦的医馆跟天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