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虽然还是怀疑,但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便不再做声。
秦淮茹又道:“时间差不多了,傻柱刚才回去了,现在天色还早,免得一会儿天黑再去不好。”
说着秦淮茹端起两个盘子,把酒瓶夹在胳膊下面,示意贾张氏给她挑门帘。
到这个份上,贾张氏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照做。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有我在你想跑,没门!”眼看儿媳妇儿进了傻柱家门,贾张氏才变了脸。
傻柱家。
床上乱糟糟的,衣服袜子到处都是,被子也没有叠,枕巾在床尾耷拉着。
这个屋里完全具备了一个单身男性居住场所的所有特点,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儿,不堪入目。
傻柱正把炉子从墙角提出来准备换煤炭,外面秦淮茹喊了。
“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菜。”傻柱挑开门帘把秦淮茹让了进来。
“我男人酒席多亏你帮忙做菜,来的人都说吃得好。”秦淮茹自来熟的把菜放下,瞟了眼屋里,“我琢磨这不得好好谢谢你才行,这不给你炒了俩菜,炒的不好你凑活着吃。”
“诶呦,谢谢,太客气了,我这正准备做饭。”傻柱虽然不像大猫那样馋酒,但也是一没了酒不行的主儿,加上他此时处于同情秦淮茹的阶段,所以没想便接了。
八仙桌上一盘菜一盘子花生米,一瓶酒两个酒杯,傻柱孤单寂寞惯了,竟然是跟秦淮茹喝上了。
“姐,不是我不帮你,是我也找不到林友邦。”一瓶酒去了一大半,傻柱的舌头有点大,“他七八天都没有回来,我每天都去他家,全部看不到人。”
“傻柱,你看姐现在手续办的差不多了。”秦淮茹见时机成熟了,恳求道,“马上就要进厂,要是再不找人就来不及了,你就帮帮姐行不?”
傻柱已经找不到北了,竟是跟秦淮茹姐来姐去的称呼。
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嚼吧嚼吧,傻柱为难道:“真不是我不帮你,我找不到他怎么帮啊。”
此时的刹主还在为林友邦保守秘密。
“姐真的没办法了。”秦淮茹坐到傻柱身边去,眼泪珠一下子就滴下来,“我还怀着孩子,要是被下到车间怎么办,我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我也不要你去找他,你就告诉我他在哪,我去找。”
傻柱虽然不知道林友邦具体在哪,但大概得位置知道,林友邦跟他说过。
他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掉猫尿,再一个秦淮茹的这一手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此时的傻柱可没有林友邦的慧眼。
秦淮茹见傻柱的表情松动,再一次加条件:“傻柱,咱们隔壁左右的住着,这点忙你不会不帮对吧,你看姐以后帮你收拾屋子洗洗刷刷怎么样......”
被秦淮茹连番攻击,傻柱再一次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