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也似有感慨,称呼道:“赵兄心有如此,张某又何故不是为这大宋江山可微而担忧,只是这天下大局,也由不得我们这些寻常百姓,江湖之远的人能决定,说说罢了,可叹。”
听得此言,赵无常看着张明,也同样这般慷慨言辞,不免心中生出佩服之心,随即便又拿起酒杯,含笑道:“明兄能如此大义,心系天下安生,我们也不用在此妄自担忧,这天下自有它的定数,无需多言,来,在下先干为敬。”
说着,张明也同样拿起酒杯,仍不再多言,便都酒杯相碰,先干为快。
二人连着喝了三杯下肚,方才罢了,放下酒杯后,便不再倒酒贪杯,昏了头绪,如那街边醉汉一般,可就十分不雅。
只是一旁张明从刚刚在街头,到进入酒楼,仍还是心不在焉,总以为在担忧什么事情。
过了片刻,赵无常心生疑惑,便询问道:“明兄是有什么事情在想,还是?”
张明微微摇头,不确定道:“你还记得白日间在那招亲比武擂台上,那白衣公子?”
赵无常点头道:“知晓,那时她便用一把扇子,赢了那台上用长枪的方姑娘,这倒是十分有趣。”
张明似有不确定道:“这二人倒也是个女扮男装行头,想来那王公子也是个女儿身。”
一听,赵无常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噢,原是这样,不过那白衣王姑娘武功不可小看,只用一把扇子,便有如此身手,三招两式,制服了那方姑娘地玄铁长枪,可见身手不一般啊,不知张兄提她们作甚?”